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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修文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不太妥当,刚想开口解释呢就听到小阿妹说:“不用,我也就是看看。

对于赵修文的调侃她是一点都不在意的,而且她也不喜欢穿裙子,以前就不喜欢,总觉得干活不方便。
之所以会一直盯着看,也不过是想看看出现在无数年代文里的布拉吉而已。
赵修文只当她是不好意思承认,没再多说什么,但心里却打定主意有空一定要带小阿妹到这边的百货大楼看看。
陆大夫倒是比他了解陆文希,知道她说的是真话。
即便是真想穿裙子了,小阿妹也能自己做,用不着谁来买。
再不济还有他呢!
陆文希师徒俩跟着赵修文去和机械厂的人汇合,一行人坐车来到已经预定好的招待所。
“诶,怎么没见薛厂长啊?”在等着拿钥匙的时候,陆文希才发现他们一群人当中没有薛厂长。
“去处理运过来的机器了。
”这个赵修文倒是知道。
机器运过来是要放到一个统一的仓库去保管的,薛厂长不放心,就亲自去盯着了。
陆文希理解的点点头,用来展示的机器是重中之重,薛厂长不放心也是正常,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饭。
陆大夫和赵修文都注意到了她捂肚子的动作,明白她这是饿了,但看着眼前乱糟糟的人群,只能用眼神示意她再多等等。
每次广交会的时候,展所附近的饭店和招待所都爆满,他们机械厂这还是因为有经验,提前预定了房间,不然,这会儿估计还在外面四处找落脚的地方呢。
陆文希看着排队办理入住手续的人,觉得还要挺久才会轮到他们,所以指了指背篓,又指了指边上的空地。
陆大夫了然的点点头,“赵同志,我带小阿妹到旁边找个地方垫两块东西,你要一起吗?”
赵修文忙不迭的点头,“要!”
他也不傻,眼看着今天的晚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上呢,可不得先垫点东西。
三人达成共识,悄悄在人群中后退。
大伙都围在前台那边,还真给他们找到一个没人的角落。
几人把行李放下,用竹箱拼成一个简易的桌子。
陆文希从背篓里拿出一包红薯干和一些猪肉脯和果脯,以及一壶临下车前才灌满的热水。
赵修文见他们师徒俩用箱子当成桌子,也把自己的箱子放倒,“小阿妹,你坐着,我这个是木头的。

他和陆大夫蹲在吃就行,小姑娘家家的有个地坐着也挺好。
陆文希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就坐了上去。
几人都是爱干净的,撕了一小块油纸用来包东西吃。
有干粮,有肉,还有水果,他们这一餐别说吃得还挺不错。
就是番薯干有点粘牙。
幸亏陆文希机灵,把水也给准备好了。
肚子里有点存货之后,赵修文有心思想别的事了,“小阿妹,你吃的东西带的多不多?”
虽然她之前说过,阿斌给带了不少吃的,但他还是想确认一下。
陆文希猜到他想干什么,对他肯定的点点头,还伸手指了指旁边的背篓。
这是个刷机械厂好感的好机会,没道理放过。
赵修文把嘴里的肉咽了下,抹了把脸,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就在他要走的时候,陆文希开口了,“赵同志,你看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围着前台也不是个事,我们把介绍信给你,你帮忙一块办手续怎么样?”
赵修文眼前一亮,对她比了个大拇指,“这个主意好,把介绍信给我吧。

后面的事很顺利,赵修文把机械厂的人都喊了过来,他一个人拿着证件去办理手续。
前台的人看到他这样,觉得能省事不少,便让其他人都有样学样。
机械厂的人来到角落里,本就不大的空间瞬时挤满了人。
陆文希和陆大夫连忙起来给他们腾位置。
大伙纷纷掏出自己的干粮吃了起来。
有机灵的看到陆文希他们没把桌上的东西收起来,就问:“我可以跟你们换着吃吗?”
他手里拿的是一盒核桃酥,虽然碎了不少,但还是很香的。
陆文希看了眼陆大夫,只见他对着说话的人轻轻点头,“可以。

这个口子一开,大家都表示想换点肉干和果脯。
不得不说,能被机械厂派来参加广交会的人都是有两把刷子的,起码素质就不错。
他们都没想占陆文希的便宜,交换的时候会特意多换一些东西给她,因为觉得肉干更值钱。
“啊,总算是活过来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入住。
”吃过东西后,有人不禁感叹道。
另一个人转头看了眼没几个人的前台,“应该不用多久了。

他这话说的倒是不错,大概半个小时赵修文就拿着一串钥匙过来。
“来,大伙都过来拿房间钥匙。

他们来之前就知道是两个人一间,大家很快就找好要跟谁住一块。
陆文希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姐姐一块住,而赵修文是跟陆大夫住一间,美其名曰是方便照顾他老人家。
大伙拿着行李去往各自房间的时候,有人问:“赵工,薛厂长的房间安排好了吗?”
赵修文的脚步一顿,随即笑着说:“已经办好了。

作为此行的最高领导,薛厂长当然是住的单人间,这点人情世故他还是懂的。
薛厂长一直到他们都洗漱收拾完了才到招待所,见大家都安顿好了就跟大伙说去吃晚饭。
这会儿已经九点多了,平时这个时候该熄灯休息了。
不过这花城外面却依旧热闹的紧。
薛厂长的提议自然得到了大伙的一致赞同。
好容易来一趟花城,是得好好感受感受这边的夜市。
“展会还有两天才正式开始,不过咱们也不能闲着,这场地咱们可得好好布置一番。

吃饭的时候,薛厂长把后面几天要办的事简单的交代了一下。
“厂长放心,我们都是来过几次的人了,知道该怎么办。

薛厂长笑了下,“我对你们自然是放心的,不过该有的警惕可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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