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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锦元特殊处理了一下昨天带回来的草药,煎了碗深绿色的药水,端给了萧承殷。


萧承殷面色一凝有些嫌弃。


锦元抬了抬手里的药碗:“治伤的良药,可值一百两。”日光里她的眉目浅浅漾起,好看俏丽。


他恍惚想起来了,那一日这个女人將药甩给靳渊的药就是一百两。


“怎么?去断崖就为了采这个药?”


锦元点点头,有些乖巧。


不过片刻,门外立著一位內侍,靳渊拦住了內侍,回过头来稟报。


“王爷!”


萧承殷放下了手里的药碗,拿起帕子,矜贵的擦了擦嘴角。


“说!”


“门外的內官人说,陛下请王爷去靶场。”靳渊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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