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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行朗打开车门的时候,丛刚并没有任何要一起下车的迹象。
“你肋骨还没愈合,爽的时候悠着点儿!少喝点儿酒,会误事!”
丛刚低沉着声音,有些严肃。
封行朗笑了笑,探手过来在丛刚的板寸头上一撸而过,温声悠答:“听你的!”
下车之后,封行朗又驻足转身,朝车内的丛刚说道:
“今晚我不回,你不用等在这里了!放你假。”
丛刚默着。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封行朗健硕的体魄进去了夜莊。
似乎测算到封行朗从夜莊的大厅进去专用包间的时间,在没有出现任何异状的情况下,丛刚才开着那辆卡宴离开。
黑暗中,严邦刚毅的面容沉得有些玄寒。
“看清卡宴车上的那个人了吧?派几个兄弟去做了他!”
“做了他?可他……好像是朗哥的人!”
“你朗哥身边有我就够了!其它闲杂人等,都是多余的!”
“知道了严总。”
“活儿干得漂亮些,那人可不好对付!把昨天刚改装好的那两辆防暴车用上!”
“好的。”
“这件事,要是有半个字眼落进封行朗的耳朵里,明天的太阳,你肯定看不到了。”
“是,严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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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行朗进来包间的时候,白默正在看动物世界。
偌大的液晶屏,那头公狮子好似要跑出来似的。
“你亲儿子呢?”封行朗悠声打趣道。
“你干侄儿被沐裕更衣去了!”白默目不转睛的盯看着液晶屏。
封行朗这才发现:白默的左脸颊上还贴着祛瘀膏贴。
还真被严邦给打了?
封行朗想笑,可实在没那个心情笑。
“最近没回去给老爷子请安?当乖乖孙?”
封行朗依在白默身边坐下,陪他看无聊的动物世界。
突然,白默伺机而动;开始玩起了他所乐忠于的下三滥偷袭手段。
他呼的一声,便欺身而上,将心情本就压抑得焦躁不安的封行朗伏击在了身之下。
“封行朗,你这满肚子坏到流脓的家伙!竟然骗我说严邦是gay,害得老子白白被打了一拳,都快破了相了!”
白默愤愤难平的口水喷在了封行朗的脸上,他用双手狠掐着封行朗的颈脖,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力道。
像这种偷袭的下三滥行为,白默经常玩!
因为明的大不过封行朗,所以只能搞这种见不得光的偷袭行为。
每次都以白默自讨苦吃而告终,可这一回他却成功的逆袭了,竟然没被封行朗甩到地毯上去。
这可是千年等一回的美事啊!
而事实是,封行朗被白默的膝盖顶在了肋骨上,疼得他整个人都软化了下去。
加上白默像个疯子一样死卡着他的颈脖,封行朗一时间摆脱不得,着实吃了回闷亏。
“白默,你小子干什么呢?”
走进来的严邦厉吼一声,一个猛扑,径直扣住白默的腰际,将他整个人凌空甩了出去。
说真的,这一回严邦出手真的重了些,白默被摔的地毯上,震得七荤八素,两眼冒金星。-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