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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膛后的枪,却抵在了严邦的脑门上。
严邦给封行朗擦拭身体的动作微微僵化了一下,“怎么,嫌老子伺候得不好?”
“是伺候得不太好!”
封行朗低沉着声音,“把衣服全都脫了,然后推我去洗手间,我想方便!”
脫了衣物推封行朗去洗手间方便?
严邦的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二话没说,便开始脫自己身上的衣物。
封行朗想让他脫,他简直求之不得!
脫成什么样儿,他都乐意!
只要封行朗愿意看,他就愿意脫!
这是有什么好事等着他么?
三下五除二,严邦便把自己扒得个干干净净。连同手腕上的机械腕表,他都一并给取了下来。
就这么精条条着身体呈现在封行朗的面前,没有一丁点儿害臊的成分。
当然了,严邦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矜持’这两个字!
封行朗赏了严邦一记冷眼,便示意他将轮椅推进了洗手间。
就在严邦将他从轮椅上抱下,坐上坐便器时,封行朗手中的枪再次抵上了严邦的脑门。
“哗啦啦……”连续的冲水声。
“你这是要跟我玩那种游戏?”
严邦问得匪气,根本就不在乎封行朗抵在他脑门上的枪口。
“严邦,你怕死么?”封行朗查看了一下四壁问。
“能死在你手上,是我严邦的荣幸!”
严邦深睨着朝他举枪的封行朗,应得相当的平静。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两分钟之后,封行朗才收起手中的枪。
因为他选择了相信严邦!
“诺诺是我的命!他要是出任何事,我都无法原谅自己!更不会原谅伤害过他的人!”
“知道你心疼诺小子!所以我已经连夜派人去石郫县寻找小家伙了!”
“可诺诺就藏在你御龙城里!”
封行朗的眼眸锐利了起来。
“……”严邦微怔了一下,“你这是在怀疑我?”
“这是掳走诺诺的家伙留下的!你自己看吧!”
封行朗决定跟严邦摊牌。他相信严邦,不会为了他自己的一己私欲,而陷害诺诺与危险之中的。
严邦接过封行朗手中的信件,越看那浓郁的眉宇就揪得越瘆人!
“我X它妈个X的!谁它妈要陷害老子!”
严邦的火爆脾气瞬间被点燃:他拿着那张信件就要朝洗手间外冲去。
“白痴!你给我回来!”
身后的封行朗厉吼一声。
严邦立在门处,精健得如斯瓦辛格般的体魄,因为满满的愤怒而膨之胀着。
最终,严邦顿住了脚步回过头来,“你在怀疑我?”
“在没找到诺诺之前,任何人都是我的怀疑对象!”
封行朗低厉一声,“你严邦也不会例外!”
“那你给我看这个,又是什么意思?”
严邦的气息喘得有些急促。
“为了诺诺,我必须怀疑你!可因为友情,我选择信任你!”-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