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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刚欲言又止。寻思着以封行朗的承受能力,还是循序渐进的好。
“丛刚,你丫的背着我还藏着什么事儿?”
封行朗怒声问,“那个姜酒,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她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呢?冷不丁冒出来,又冷不丁的消失,前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究竟想干什么?”
“这话你应该去问你宝贝儿子吧?”
丛刚浅叹,“他怎么睡的人家小姑娘,又怎么对人家小姑娘不负责的……养不教父之过,你这个当爹的也逃脱不了干系!”
“那丫头在哪儿?”封行朗隐忍着怒意问。
“我怎么知道……她刚生养不久,应该在医院吧!”丛刚淡应。
“毛虫子,你能不能上点儿心?”
封行朗厉声,给出了可行方案:“你明天把小虫和安安送来我家,你去调查这个姜酒!无论是我,还是封林诺,都不会亏待她的。”
“关我什么事儿?当爸爸的不是我……当爷爷的更不是我……”
丛刚淡哼,“我凭什么丢下自己的女儿,要去帮你调查儿媳妇?”
“丛刚,那你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孩子刚出生没几天就离开亲妈和亲爸?”封行朗反问道。
“找孩子妈,难道不应该是你儿子的活儿吗?”
丛刚沉声反问,“你儿子这得多大的巨婴,才会让别人给他代劳?”
从某种程度上讲,丛刚所说的都是事实。
在封行朗的心目中,大儿子即便已经成年,也只是孩子;再加上有个处处护犊子到细致入微的河屯,封林诺还真被他们给逼成了个‘巨婴’!
“毛虫子,诺诺他还是个孩子……”
果然不出丛刚所料,封行朗一直把自己的大儿子当成随时呵护的巨婴。
“封大总裁,二十一岁的孩子……也不小了吧?!”丛刚哼声。
“姜酒背后有默尔顿家族!诺诺还涉世未深,你让他怎么去找?”
封行朗带怒的反问,“感情你从没把诺诺当成自己的孩子是么?”
“封行朗,你怎么越老越蛮不讲理了?凭什么我要把你的儿子当成我自己的孩子?他是叫过我一声爸呢?还是给我端茶倒水尽过孝?”
虽说跟封行朗讲道理,要比对牛弹琴还难;但丛刚还是耐着性子给他讲了。
“丛刚,我说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呢?”封行朗哼声反问。
“……”真不知道是谁自私!
“封行朗,你要护犊子,你使劲护!护到你儿子生孙子,我都没意见!”
丛刚浅吁,“但你不能强求别人去护你的儿子!说得难听点儿,你儿子林诺就是个没担当的巨婴!”
言毕,丛刚便直接把手机给挂断了。
“喂……喂!死虫子,你刚刚说什么?”
封行朗果然炸毛了,“你竟然敢说我儿子是没担当的巨婴?喂……喂……”-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