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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小姐,你不想看见我,那我就走,这没什么需要发脾气。”


乔寧夏脸上看不到一点生气的表情。


未婚妻就未婚妻,三四年恋爱就恋爱,结果还不是比不过她?


一天之內领证闪婚,他们做得到吗?


乔寧夏是在平静的面对,但心里已经疼得在哭,没有比感情上的折磨更让人痛苦。


她绕过姚瑶就走,但手臂下一秒就被严季拉住。


严季看向姚瑶,眼底有些不悦:“姚瑶,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你说一些扫兴的话干什么?”


听这口气似乎还不让乔寧夏走了。


乔寧夏觉得这样两女一男被围观实在丟脸,说不准还被当小三。


巧合这时,顾斯言过来,乔寧夏一愣,转头再看严季,脑子里顿时浮现“奸夫”两个字。


她伸手推开严季,“以后还有机会,我先走了。”


顾斯言却不让她走,面容依旧带笑,模样正点的让所有人眼前一亮。


一看姚瑶那脸色就知道冲著乔寧夏来。


被人爭锋相对,还这么说走就走,真不是他顾斯言的风格。


顾斯言有意思的將乔寧夏护在身后,“严先生对寧夏有意思?”


严季碍于顾斯言的身份,回答了一句:“没有。”


“哦?那当著我的面,你拉著寧夏不放,我是否可以追究你的责任?”顾斯言笑说。


姚瑶一听这话就不爽,严季怎么解释似乎都要落个纠缠別人女友的名声,但这事明明是乔寧夏缠著严季不放!


她不禁提醒道:“顾医生,在你说话之前,最好看清楚你身后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如果不清楚,我能站在她身前?不要以为就你一个人有眼睛,姚小姐如果为礼物的事咄咄逼人,缺那点钱,我可以赔。”


轻描淡写的笑著就把对面两个逼得脸色难看,顾斯言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他严季追究礼物的事,不是在乎那点钱,可在顾斯言说来就是小鸡肚肠的男人。


严季刚要辩驳些什么,就听顾斯言对乔寧夏说:“气血虚就不要乱走,万一碰上什么恶心的吃不下饭,最后伤身还是你。”


语气含笑,但偏偏就能把人给气吐血,什么叫做恶心的?


是指他严季跟姚瑶?



姚瑶反应慢了一拍,严季早反应过来,怒道:“顾医生,你不要仗著你是医生就可以这么贬低人!”


“別说了。”


乔寧夏看了严季一眼,拉了拉顾斯言的衣服。


顾斯言微点头应下,却张口继续说:“一、我没有仗著我是医生,我站在这里的身份是乔寧夏男朋友,看她难过,我替她说话理所当然。二、我没有贬低任何人,对於医者,人跟人之间是没有高低之分,都是吃五谷长,一样的血肉组织,没必要分谁高谁低。三、希望两位不要过於带意识形態的看待他人,精神病人很多时候可以用一句话概括,那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


如果得了这种病,掛号点明要他治,抱歉,他做不到!


因为有些人的脑子不是吃药就能治好!


顾斯言说完,从容的带著乔寧夏离开,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给他寄那么多封信,还不如给我寄,至少我是医生,知道怎么开导你。”


走到电梯口,顾斯言玩笑著说。


他对严季真的不屑一顾,要不是知道乔寧夏对严季的特殊感情,多说一句话都嫌累。


乔寧夏发愣了好一会,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要开导,去开导別人!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她反驳说。


……


感情再深都抵不过现实,严季后来找过乔寧夏几次,但是乔寧夏找藉口躲开了。


这天傍晚,李素再次偷偷听到乔寧夏躲在被子里哭,忍不住摇摇头。


她女儿就是性格有些闷,什么话都要留一两句在肚子里。


人前表现乖巧,人后乔寧夏什么想法也只有她自己清楚。


顾斯言是被李素的一通电话给喊过来的,隨意的风衣外套穿在他身上,风格立刻鲜明起来。


衣靠人秀,说的就是顾斯言。


顾斯言来吃饭,身后自然跟著毛毛,毛毛进来就跟自家一样,这边钻钻,那边逛逛。


最后趴在餐桌下,憨厚的等著开饭。


乔寧夏从被窝里爬起来,看到顾斯言的人影,嚇了一大跳!


他这么神出鬼没,乔寧夏都怀疑自己哪天会被嚇出病来!


“感冒了?躺在被窝里?眼睛还那么红。”顾斯言明知道她哭过,也不点明。


乔寧夏哭鼻子的样子跟他很久以前在生物实验室解剖的兔子有点像。


一个字,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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