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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一个冷笑话能被乔寧夏引导到这么奇葩的地方,施媛觉得两个人已经是不属於同一个世界的了,无法友好的进行沟通。


“你在想什么呢。”施媛有气无力的伏在桌子上,对於乔寧夏这个智商已经是无话可说了,“我刚才说的是,我是吕洞宾。”


这样一说,乔寧夏才明白施媛刚才牵扯到一千多年前又是什么事情,原来是在指那个什么咬吕洞宾,用来暗喻自己。


“走走走,送客。”乔寧夏放在下巴上的手停顿了一下,‘啪’的一下拍到了施媛的身上,这个谈话没有办法继续进行了。


“哎哎,別介啊。”施媛死死地拉著隔板,就是不肯离开,整个身子都倾斜了几分,还是没有被拉动,“咱们有话好好说。”


按照这个谈话的趋势,根本就没有和平共处的可能性,乔寧夏叹了口气,把手松开,倒不是因为有惻隱之心,而是因为施媛的重量太大了,再推下去,作用力和反作用,乔寧夏自己就被推出去了。


手机恰是时候的响起来了,让乔寧夏松了口气的是,顾斯言中午不回家吃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开心的事情,乔寧夏心里有些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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