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所以——
对于林伯的驱赶,江恒远权当听不见。
并在余光扫到快要迈上台阶的江暖棠时,疾步上前,将她拦了下来。
神情激动的要求:
“小暖,你不能走,先把话给我说清楚!”
顿了下,江恒远复又接着补充:
“就算你因为过去的事,对我有什么误会,也不该这样冤枉我才是。”
话到最后,江恒远简直痛心疾首。
仿若江暖棠做了什么罪大恶极,不可饶恕的事情。
与此同时,林伯也追了上来。
“抱歉,太太。是我没处理好。”
对于自己的疏忽,林伯的脸上满是愧疚。
等再面向江恒远时,也不再如方才那般客气。
抬手招来几个保镖,一脸正色的对江恒远道:
“江先生,请你马上离开,不要让我们为难。”
纵然林伯的身后,有邵湛凛、乃至整个邵家撑腰。
但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个管家而已。
所以不管他如何疾言厉色。
江恒远都不会真的把他放在眼里。
甚至在保镖上前要钳制、架住他胳膊时,用力挣扎起来。
目光一瞬不瞬的看向江暖棠,怒声质问:
“怎么不说话?你果然就是心虚了。”
随着江暖棠沉默,以及无视他的时间越长。
江恒远心头的愤怒,渐发到达顶峰。
他视线直直地盯着江暖棠。
咬牙切齿的威胁道:
“你等着,等我出去,我就把你今天怎么待我的事情宣扬出去,让众人知道,你说怎么对待自己二叔的!”
江恒远满心愤慨。
意图站在道德制高点,要挟江暖棠。
看向江暖棠的视线,更像是淬了剧毒般,要在她身上腐蚀出个千疮百孔来。
林伯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见过各式各样的人,但像江恒远和亲雅薇这样,自私自利,遇事不反醒,只会倒打一耙的人,属实是世间少有。
且林伯也不是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对五年前,江恒运落难时,作为他亲弟弟的江恒远的某些恶行,亦是有所耳闻。
单凭江恒远没有施予援手,反倒落井下石,甚至江恒运尸骨未寒,他就迫不及待参与集团分割,蘸人血馒头的举动,又有什么脸面,要求江暖棠恭敬待他?
林伯越想越觉得江恒远的行为令人不齿,眼看着他还要借着长辈的身份,来给江暖棠施压。
更是皱紧眉头,示意保镖快点把人弄走。
保镖也没耽搁,不顾江恒远的挣扎,直接一人一边,扣住他的肩膀,想要将他押出门去。
但是江恒远本人也不是吃素的。
剧烈的挣扎与不配合,甚至还不管不顾的大声囔囔起来。
“江暖棠,你这不忠不义不孝的东西!我真后悔,当初我哥把你抱回来的时候,没有把你掐死!”
如若说方才,林伯还顾着些许薄面,不想让江恒远太难看的话。
那么这会,可真的是用尽耐心。
直接让人找来一块抹布,塞进江恒远的嘴里。
以免他继续大吵大闹,吵到江暖棠以及周边邻居。
旋即,就要让人把江恒远押解出去。
却在下一秒,听到一直未说话的江暖棠开口道:
“放开他。”-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