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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湛凛暗自思忖,甚至还有更可怕的念头。
只那样的想法,才刚升起便又被他压下。
思来想去,到底还是舍不得。
所以把她毒哑就好。
省得她嘴总说那些让她不爱听的话。
如果还想着离开也没关系,大不了折断她的翅膀,再找个地方把她圈养起来。
让她无处可逃!
邵湛凛的想法,癫狂且危险,带着常人难懂的偏执和占有欲。
江暖棠全身精神紧绷,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亦不清楚,男人在心里把各式各样对她的惩罚,都仔细思索了一遍。
危险早在静默不语中悄然降临。
就这么点点头,眉眼冷情地咬定说:
“没错。”
“江暖棠!”
两道声音,一前一后地响起。
邵湛凛咬牙切齿,若非尚且还有几许理智在,他真恨不能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生吞活剥了。
强烈的危险气息笼罩下来,江暖棠并非不清楚自己这话有多无情、挑衅。
亦知晓邵湛凛听不得这样的论调,可她还是说了。
只为在最短的时间逼他放手、死心。所以尽管明知邵湛凛气到不行,江暖棠还是不怕死地补充:
“我也不指望什么分开了还能做朋友,甚至做好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准备,只是在此之前......想求个好聚好散,难道这也有错吗?”
难道这也有错吗?
江暖棠蹙紧秀眉,目露不解地反问。
邵湛凛呼吸一滞,强忍着掐死她的冲动,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所以今晚算是分手炮吗?”
男人眼底划过几分讥诮。
怪不得向来在这方面并不怎么热情的她会突然变得那般主动,原来是出于对他的愧疚心虚加怜悯。
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样的复杂心绪,邵湛凛看向对方的眸光一点一点泛起冷意。
江暖棠的手本来放在薄被上,听到这话后,背脊一僵,指尖不自觉收紧。
静默半晌,她樱唇轻启,眉目清冷道:
“如果你要这么以为的话......”
“呵。”
回答她的是邵湛凛一道极具冷嘲的轻笑。
相处将近三个月,江暖棠不说把对方了解得十分透测,却也能把握住七八分。
这会一听声音,便知晓男人是气急了。
江暖棠有些紧张,后悔刚才那般刺激他。
只没等她作出反应,男人已经先她一步开口:
“既然如此,那什么时候结束,自然由我说了算。”
磁性低沉的声嗓里,满是危险。
江暖棠轻蹙秀眉,更犹豫要不要出声缓和。
扣在她腕上的大掌倏然收紧,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拉扯过来,压在身下。
四目相对,幽邃深沉的眸光,直接望进她的眼里,似要穿透她的心底。
江暖棠呼吸一促,本就理亏的心更加底气不足。
甚至于头脑空白,下意识地问了句:
“你、你要做什么?”
话到一半,江暖棠险些将自己的舌头咬断。
问的什么蠢问题?
果不其然,听到她的话,男人脸上的笑容更深,给人的感觉也更加危险。
“做什么?你会不知道吗?”
邵湛凛意味深长地反问。
将问题重新抛给她。
江暖棠身心紧绷,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却仍静默不语,不愿接这个话茬。-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