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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鸢气急,抬手推攘着他的胸口,但男人的力气实在很大,她的这点力道宛如石沉大海。
唇瓣被吻住,扣子也被解开。
池鸢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在响,大概是唐楼打来的,估计是问她到哪里了。
她的心里涌起一阵无力。
特别是当霍寒辞的这张脸就在眼前,她却生不出什么恨意。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从他急切的吻里,探索出了那么一丝敏感脆弱的心思。
但真的很痛,因为每次他都是硬来,让她很紧张,甚至已经开始害怕这种事情了。
疼得脸色发白,他都没有停下,只是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似乎这样才能让他觉得安心。
池鸢真的不了解这个人,喜怒怎么能变得如此快。
“疼,疼。”
她终于没忍住叫出声,特别是看到他还衣冠楚楚的样子,而自己已经被剥了个干净。
这还是在大马路上,周围还有那么多汽车。
他真的就是我行我素,从来都不问她到底想不想要。
king停下,听到了周围的喇叭声,这辆车停在中间,此刻已经有不少司机想要走过来了,但都被他的人拦着。
而他的人,显然知道这汽车里正在发生什么。
池鸢感觉到了一种难堪,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迫表演的难堪。
她的手机铃声持续在响,伸出手想要去接,但那手机被king拿住,直接按了关机。
“池鸢,你只要看我就行了。”
池鸢咬着唇,这一瞬间有些想哭。
但她终究没哭出来,一种深深的无力在全身蔓延。
她想,这个人大概受霍寒辞的影响,确实有些在乎她。
如果不是期待霍寒辞回来。
她垂着睫毛,不再说话了。
可king连她的心思都想要掌控,将她吻了又吻,才问。
“真的很不舒服么?”
池鸢撇开头,从他将手机关机开始,就已经不想再搭理他。
king这会儿也忍得难受,但不敢再胡来,收拾好她的衣服,把人抱在怀里,对着外面说道:“滚进来。”
司机早就吓得腿软,如果先生不允许池小姐出来,而他擅自将人带出来了,自己还能活过明天吗?
他战战兢兢的开着车,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等汽车在别墅停下,king抱着池鸢下车,看着司机时,目光满是戾气。
池鸢没有力气,简直气得浑身每一根骨头都在痛。
她放了所有高层的鸽子,这会儿唐楼想要联系她却又联系不上,估计以为她出事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面前这个男人。
而他现在似乎还要将怒火迁移到别人的身上,池鸢闭着眼睛,抬手抓住他胸口的衣服。
“别为难他了。”
蓄积的杀意瞬间消失,他没料到她还愿意跟他说话,欣喜的低头看她。
但池鸢只是闭着眼睛,没对上他的视线。
这已经让他很满意,他不再为难佣人,而是抱着她进入了别墅。
king不想继续待在这栋别墅了,这次招来的佣人都不太懂事,他还是想带池鸢回城堡,只要留下几个做饭的人就行。
他低头在池鸢的脸颊上亲了亲。
“跟我去城堡吧,我们马上就出发。”
池鸢没说什么,就算她想拒绝,这个人也听不进去。
她在想,是不是当初那个女人的离开,在他心里留下了很大的阴影,所以他脆弱敏感,总担心自己会再次被丢开,才会导致他现在这样的性子。
但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她没必要为那个女人做过的事情买单。
现在她暂时斗不过他,而且还得待在他身边等霍寒辞回来,她什么都做不了。
也担心她一旦离开了,这个人会不会真的带着霍寒辞的信息去与人结婚。
他这样的性子,没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