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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鸢被勒得有些痛,刚想喊他一声,他却突然将她压在沙发上,重重的吻着他。
“放手!”
池鸢被压得疼,只觉得手臂上大概都留下了印子。
她的眼眶顿时红了,抬脚就要去蹬他。
但king没有躲闪,而是继续刚刚在车上做的事情。
池鸢疼得汗水都流了出来,听到他沙哑询问,“你真是......没有心。”
king的眼眶都是红的,低头静静的盯着她看。
她的唇瓣被咬出了血,眼里也有着一丝倔强。
king再也没顾忌其他的,深深的,用力的折腾着她。
池鸢的一只手抓着沙发,手背的青筋都露了出来。
没力气解释什么。
只有痛。
king不想去看她的眼睛,上午回想起有关孩子的事情,他的心里闷着一股火。
他还在想着,也许是花宴在从中作梗,也许池鸢有苦衷。
她不会丢掉孩子,她其实对他没有那么狠。
但是现在有人打来了电话,她还跟电话那边的人一唱一和。
如此云淡风轻。
他抱着的那丝侥幸彻底熄灭了,仿佛只有这样互相折磨,才能确定她还在。
总是在骗他,跟当初一模一样。
池鸢最后晕了过去,king将她放到床上。
刚下楼,就接到了盛岚的电话。
盛岚这边抓到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当初也在医院,而且跟那个女医生是差不多时间段消失的。
盛岚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与人正在通话。
他毫不犹豫的将人一脚踢在地上,把人带来了城堡。
“先生,这也是当初消失的人员之一。”
男人长得尖嘴猴腮的,跟那个女医生一样,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king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一模一样的表情,轻笑。
“说说吧,当初那个孩子,是被谁丢的。”
男人浑身哆嗦了一下,脸色煞白。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一旁的盛岚拿过匕首,直接削掉了对方的一根手指。
男人疼得在地上打滚惨叫,但盛岚直接踩住了他的胸口,“好好回答先生的问题。”
男人的手上都是鲜血,十指连心,这种痛可想而知。
“我说!我说,是池小姐......我只是当时在外面负责登记的,孩子抱出来之后,池小姐没有看一下,我从医生那里接手,听了命令要丢进垃圾桶,我知道的就是这样,我......池小姐给了我一笔钱,我今天联系过女医生,她好像出事了,所以我才给池小姐打了电话。”
男人说完,已经有些翻白眼了。
跟king猜测的差不多。
但避孕环的事情,应该是有人擅自做主给池鸢弄上的。
他的眼里满是黑暗,戾气,“把人带走,继续逼问。”
盛岚拉住男人的衣领,一把丢了出去,外面自然有保镖等着,这种事情他们已经做得够多了,早就熟悉了流程。
盛岚回到客厅内,看到king坐在沙发上发呆,眉宇带着一抹愁色,也就忍不住开口。
“先生,我去找了花宴,确实已经人去楼空,我调查了附近的所有监控,但是监控被删减过,对面的黑客很厉害,而且看起来便是早有准备。”
养了这么久的影子,想要当主人了。
king冷笑了一下,“嗯。”
不用说,肯定是跟萧家那个管家有关系,眉宇划过戾气。
“去找霍长老,这场戏我不乐意陪他演了,让他吐出一些埋在其他地方的钉子吧,解决了。”
“好。”
king抬手揉着眉心,想到楼上的池鸢,心口又是一闷。
“霍长老只是个小人物,你小心。”
这么多年来,这是king第一次交代盛岚,要小心。
以前king从不在意他们的命,甚至连他自己的命,可能他也不在意。
盛岚突然发现这个人似乎有些变了,是因为池小姐么?
但他不敢为池鸢说任何话,池鸢永远是逆鳞。-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