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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宴没有具体说,我想要的答案究竟在南方的什么地方,或许是他也没看出来,也或许是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他不方便说的太明白。不过他这一封信还是帮了我很多,跟我说明白了很多事情。
白重见我读完了信,问我:“都说了什么?”
我伸手把信递了过去:“说了很多,也跟我解释了好多我一开始不明白的,你看看。”
白重却没有伸手接信,“他给你写的信,我就不看了。”
我笑了一下,说:“这么放心?一点都不看?”
白重斜了我胳膊一眼,“啧”了一声:“随便他写什么,只要别再没事儿往你胳膊上挂就行了。”
我被他逗笑了,把那封信折了折放在桌子上,走过去搂住了他的胳膊,“青宴说我这一劫结束了,但是我如果想完全缓过来,还得需要一定时间,他还说,如果我想好的快一点,答案在南方。”
“南方?”白重问。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眼下看来,先顺其自然吧。”我说,“说起来,安安马上就要满月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小兴安岭去?”
白重说:“等办过了满月宴,我们再回小兴安岭。”
“满月宴?”
从我这辈开始,苏家子孙凋零,连满月宴这种事儿我都参加的很少,之前虽然脑子里转过满月宴的念头,但都没往深了想。
白重的意思,是要带孩子回奶奶家办满月宴?还是说……
“大兴安岭已经在筹备这件事了,你不用操什么心,只要安心地照顾安安,放松心情就可以。”白重说道,“唯一有一点,大兴安岭的满月宴,人来的会有些多,那一天,你会忙些。”
白重一这么说,我心里就有点犯怵了,我从小到大都不太喜欢人多的场合,尤其是不喜欢成为人群之中的焦点,安安的满月宴,都会请什么人过来?我如果表现得不好,那不是丢脸吗?
白重一眼就看出我紧张了起来,还有点退缩的意味,于是笑着说:“你可别想着逃啊,安安的满月宴,你一定要出席的,因为你是小兴安岭的女主人,他们都理当拜见你。”
他的意思,就是想借这次机会让我在所有人面前堂堂正正地亮相,可我更苦恼了,“白重,我是真的不会应付人多场合,你跟我说这个,我能保证接下来的日子里压根儿就悠闲不下来了,估摸着天天都得因为这件事忧愁。”
然而没想到的是,白重却摊了摊手:“那位沈夫人说了,给你找点正经事情烦心,你就会把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忘在脑后了,没工夫管那么多。”
我一瞪眼睛,锤了他一下,“说好了陪我放松心情的呢?全都一肚子坏心眼!”
白重一边笑一边躲,“这话又不是我说的,你要问罪就去找沈夫人。”
我又瞪了他一眼,“说起来,等安安满月了,沈瑜是不是也就要离开了?”-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