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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茵的脑袋都快痛了,感情什么的,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麻烦的事情。
“咱们别说这个,鸢鸢,来,告诉我,你有没有帮我许愿?”
话题转向了轻快的地方,她一脸期待的盯着池鸢的脸。
池鸢这会儿心情极好,笑容都灿烂了许多,“当然写了,第一个愿望就为你写的。”
聂茵欢呼了一声,“这下聂衍是真的没法摆脱我了。”
一辈子绑在一起。
“对了,这次聂茵给我买了一条超级好看的项链,听说是他自己画图定制的,上面有我的名字。”
聂茵得意扬眉,肩膀碰了碰池鸢的肩膀,“到时候我拿过来给你看看。”
池鸢不想扫她的兴,所以顺着她的话往下接。
“行啊。”
两人就坐在客厅内,又聊了一会儿京城的八卦,才互相靠着睡了过去。
而网上的发酵还在继续。
靳明月的这条动态,暗示的意味已经非常明显,就差对着所有人宣布,她和霍寒辞已经双向奔赴了。
谁看了都会以为这是公开示爱的内容。
但此时的霍寒辞是坐在病房内的沙发上的,他的脖子上被上了药,是几道指甲印记。
因为好几天都没睡觉,现在病人的情况好不容易稳定,他也就坐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病人对靳明月一直都很依赖,所以靳明月也被允许留在了房间内。
房间的另一边是很大的一张床,此时上面躺了一个女人。
女人看起来很虚弱,因为被打了镇定剂,此时已经睡着了。
就在两个小时以前,她的疯癫比以前更加厉害,尖锐的指甲直接划破了给她喂粥的霍寒辞的脖子。
接着就是在病房内大吼大叫,跟个疯子一样。
医生很快进来,给人注射了镇定剂,又和霍寒辞本人沟通了一下接下来的治疗方案,这才给霍寒辞的脖子上了药。
女人的指甲并未留情,三道血痕很明显,即使将脖子间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可那痕迹还是从领口一直蔓延到下巴。
“霍先生,你吃了药,也休息一下吧。”
医生给霍寒辞的药有镇定的成分,他在国内就没休息,国外来折腾一通,如今又吃了这带有安眠成分的药,也就靠在一旁的沙发上睡了过去。
靳明月看着他,眼里既痴迷,又怨恨。
刚刚医生给霍寒辞上药的时候,她看到了那个牙印。
就像是一根刺戳进了心脏,刺得她鲜血淋漓。
那是女人留下的,而且能留在那样的位置,一定是关系匪浅的女人。
怎么会,到底是谁?
她恨得浑身发抖,用了很大的力道,才让自己没有发作。
她有太多问题想问,却一直都在憋着。
看到睡着的他,她多想靠近。
靳明月知道他很敏锐,并不敢真的靠近他。
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只要她一靠近,霍寒辞绝对马上清醒。
所以她离他一米的地方,找了一个角度,将两人的手拍在了一起。
实际他们的手间隔了大概半米,但因为这个角度的原因,看起来就像是亲密放在一起似的。
靳明月对这张照片很满意,毫不犹豫的发到了自己的社交账号上。
她与他认识这么多年,都只敢在背后做这样的小动作。
而那个国内的女人,却能放肆的在他的脖子间留下这样的痕迹。
真是贱人,是不是故意炫耀,故意留在那么显目的地方,耀武扬威?
靳明月气得半死,脸色铁青,却又强压着情绪。
她还有机会。
以往阿姨每一次犯病的时候,霍寒辞都会赶回来,这也是他们难得的相处机会。
不枉费她在这几年里,一直过来跟甘青昀培养感情。
甘青昀就是霍寒辞的生母,霍家的那几个孩子里,只有霍菱和霍寒辞是同一个女人生的。
但霍寒辞与霍菱并不亲,自小便是一个人安静的看书,有时候一看便是好几天,都待在自己的房间内不出来。
感觉到那股让人不舒服的视线,霍寒辞的眉心皱紧,缓缓睁开眼睛。
靳明月看到这一幕,连忙将手机收了起来。
“寒辞,你醒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霍寒辞只睡了两个小时,眉眼依旧带着疲惫。
他看向床上躺着的女人,缓缓起身,将房间内的窗帘拉开。
这里是疗养院的一楼,一共三层,所有的人全都服务与甘青昀。
所以有关甘青昀的基本生活,霍寒辞从未担心。
但是甘青昀的状态却一次比一次不好,到底是什么原因?-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