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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寒辞的手上放下了文件,将她的脑袋偏了过来,很温柔的吻了上去。
池鸢忍不住开始害羞,因为她很喜欢霍寒辞这个时候对她的掌控。
就连他带着强烈意味的亲吻,拥抱,都让她觉得无比性感,也加剧了内心的紧张,仿佛他是那么的渴望她,以至于都没有办法控制她自己。
她乐意见到他的失控,所以也十分享受被支配下状态下,那种放任自流的感觉。
霍寒辞将她揽在怀里,看到她眼里的短暂迷离,与刚刚的冷静分析完全是两个人。
他喜欢在他面前这样乖顺的池鸢,这会让他越发的不由自已。
看似是他在主导这场暧昧,实际却是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霍寒辞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指尖挑开了她的几颗扣子。
池鸢的心脏狂跳,却也没有阻止。
因为霍寒辞脸上的情动,眼里的火热,让她有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霍寒辞与她大概在某种程度上很相似,他们对外都要强,霍寒辞甚至比所有人都强。
可那些最为进步的现代社会理念,列如渴望平等并寻求共识,妥协,公平和相互容忍,如果把对外界的条条框框全都一丝不苟的搬到卧室的床上,就会让这样的亲密变得十分无趣。
他擅长掌控,而她乐意交出控制权,并反过来看到他失控。
他在为她着迷,为她上瘾,这比一切的糖衣炮弹都更有用。
霍寒辞顾忌着她这几天比较疲惫,并没有真的做下去,吻了又吻,才放开人。
池鸢伏在他的肩上喘气,两人的气息纠缠在了一起。
在昏暗的环境下滋生,缠绕。
许久,平复后,她吞了吞口水,拿过一旁的外套。
“我去一趟警察局。”
霍寒辞则闭了闭眼睛,满脑子都是她刚刚的迷人表情。
“不许受伤。”
池鸢的嘴角弯了一下,点头,“别让简洲送我了,现在大家都盯着我,如果牵扯出了你,霍松年的目的就达到了。”
霍寒辞其实压根不在意什么霍松年,没有谁是他的对手。
池鸢走了几步,又退回来,“不过你可以帮忙找找万金的那位少爷在哪儿。”
听到有自己能做的事情,霍寒辞的脸色好看了一些。
嗯,至少她在试着依赖他了。
而池鸢离开御景岛后,马上就去了警察局。
李秀此时已经被看押起来了,晚上她去买水果刀的事情已经被发现,如今看守她的警察一刻都不敢放松。
李秀的嘴里一直絮絮叨叨的,全都是对池鸢的咒骂。
“贱人,去死,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害的。”
“老公,呜呜呜呜,你死得好惨。”
“池鸢,老天爷怎么不收了你呢。”
李秀一边骂,一边用自己的脑袋撞墙。
池鸢被领着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李秀?”
她喊了一声,李秀浑身一僵,不敢置信的回头,看到在门口站着的池鸢,她几乎是尖叫着扑了过来。
池鸢用了巧力,将人压在地上。
李秀扑腾两下,眼眶猩红,嘴里都是血迹。
“池鸢,你把我的一切都毁了!你把我的一切都毁了!!”
池鸢压着她,等她挣扎许久,确定她没力气了,才将人缓缓松开。
李秀躺在地上喘气,然后双手捂脸,开始放声大哭。
她现在完全是在宣泄情绪,池鸢也没说话,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她哭。
哭了半个小时,李秀才抬起红肿的眼睛,“我一定会杀了你!”
“杀了我,然后呢?”池鸢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眉宇十分冷静。
“李秀,我看过你的资料,你是重点大学毕业的学生,而付田则小学都没毕业,你跟她在一起后,你的父母强烈反对,以至于双双气出病了,你不仅没有与付田分手,甚至还瞒着你的父母,变卖了家里的财产,支持付田赌博,到底是我害了你,还是你自己害了自己?亦或是当初那个介绍你和付田在一起的人害了你?”
“池鸢!你闭嘴!你现在说这些只是想迷惑我。”
池鸢挑眉,觉得好笑。
“李秀,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谈谈,希望你能暂时放下偏见,好好想一想,你父母去世的时候,你都在做什么?”
李秀不敢想,或者是强迫自己不去想。
她变卖了家里的东西之后,父母被气得更严重,直接被气死了。
她是家里的独女,那一瞬间变成了孤儿,其他亲戚更是觉得她晦气,纷纷与她断绝了关系。
只有付田不嫌弃她。-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