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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鸢并不在意他的这些言论,说白了就是无能狂怒。
而且杨明一个堂堂公司的老总,因为输了牌局这么辱骂一位女性,孰高孰低已经很明显。
牌桌上的其他男人本想为池鸢说句话的,因为这一手咋唬玩的真是出乎意料,就算换做是他们,估计也会上当,池鸢这不只是在赌牌,更是在玩心理战术。
围观的人也不待见杨明的做派,牌品即人品,不过萧绝都没说什么,他们也只好继续围观。
这里的无限注德州扑克牌局瞬间吸引了更多的人,不少其他楼层的人也过来围观了。
聂衍搂着柳如是的腰,看到大家都往中间的牌局涌去,微微挑眉。
“这是怎么了?”
“聂少,你不知道么?那边有个新手在玩无限注。”
无限注?
这可不是新手能玩的牌局。
这不是典型的给人送钱的傻子么?
为他解释的人又多嘴了一句。
“明达的杨明也在那张赌桌上,被新手用咋唬挣了几个亿,现在气急败坏了呢,牌局还在继续,聂少要不要也去看看,新手是个女人,好像叫什么池鸢。”
池鸢这两个字一出来,聂衍的脸色就僵了一下,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池鸢怎么可能出现在这样的牌桌,这里的会员卡两千万,池鸢不像是这么奢侈的人。
就算她跟了寒辞,可是寒辞这种工作狂,更不可能出现在这样的娱乐场所,所以池鸢是跟谁来的?
聂衍的脚几乎不受控制的就要往那边走,但是他的手却被柳如是死死的揽住。
柳如是之前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再加上那一次跟池鸢有了矛盾,她现在最厌恶的人就是池鸢。
在家休养了这么久,她朝着聂衍撒娇了无数次,才勉强让对方答应来这个地方,怎么会又碰上池鸢这个贱人。
柳如是只觉得十分的晦气,眼神都气红了。
她的身体不好,所以这些年来一直都没去过什么娱乐场所,但是眼下她不能再让聂衍离开自己的视线了。
她已经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不安。
“聂衍,我们还是不去了吧,我身体有点儿不舒服。”
她的脸色本就惨白,如今再装得可怜一点儿,轻易就能让聂衍升起保护欲,毕竟没什么比柳如是的健康更重要。
他拿出手机,给霍寒辞发了一条消息。
【池鸢来地下赌场的事情你知道么?】
霍寒辞此时在霍家,霍老爷子就坐在主位,咳嗽了两声,没说话。
霍川果然没辜负池鸢的期待,当晚就来找霍老爷子了,并且将霍氏与万金的合同说得明明白白,如今迟迟没签约也是板上钉钉。
万金的总裁和总裁夫人虽然没时间管理业务,但是其他高层却开始对霍氏故意扣押合同的事情不满,所以这个事儿稍微查查,就能查出来。
今晚霍家的气氛比较严肃,霍寒辞也被拉了过来,如今一时半会儿走不开。
而且他的手机调成了静音,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聂衍发来的消息。
而聂衍发完这条,就小心翼翼的搂着柳如是,打算去楼上的豪华包间休息。
两人上楼到达楼梯口的位置时,能够将下方的奢靡场景尽收眼底,包括最中间的赌桌。
赌桌被人围得水泄不通,新一轮的牌局要开始了。
柳如是靠在聂衍的身上,悄悄打量了楼下一眼,这一下便看到了众星拱月般的池鸢。
她身后站着的竟然都是京城的各位老总,就连跟她同桌的,竟然也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包括萧绝。
柳如是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手掌都掐出了血迹。
池鸢这种出身泥泞的贱人凭什么接触到如此多的大佬,就连她都没和这些人说过话,该死的!
池鸢配得上这些众星拱月么?明明在京城最受关注的名媛应该是她和靳明月才对!
柳如是的心里极度不平衡,恨不得池鸢就这么死在牌桌上才好。
聂衍也看到了楼下最大的那张桌子,脚步忍不下停下,跟柳如是解释。
“无限注德州扑克牌,就连我玩了这么多年,都只玩了一局,要是遇上那么几个疯子,一晚上输一千亿都很常见,你见过萧绝的吧,他就是那个疯子,刚刚那人说池鸢用咋唬赢了几个亿,寒辞这小金丝雀,还真是不简单,其他女人估计光是见到这个阵势,就已经吓得腿软了。”-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