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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安然点头,“对的。”
“除了你,”安末文又问,“还有谁负责他的生活?”
俞安然轻笑,脸色说不出的得意,“没有别人,只有我。”
“那真是辛苦你了!”安末文心下疑惑,面上却是向她道谢,“等上南回来,我跟他说让他给你加工资。”
俞安然眼底流露出些许令人不易擦觉的蔑笑,“这是我的本职工作,而且我也很乐意为厉总服务。”
“这我知道,”安末文的眉稍染了点冷意,“不过该给的奖励还是要有的。”
电梯门打开,她快步往外走。
俞安然盯着她的背影,眼底全是嫉妒。
这样干瘪的女人,不过是占了先认识厉总的先机而已。
房门打开,俞安然先一步走进去,而后以女主人的姿态看向身后的女人,“这就是厉总的房间。”
安末文擦过她的身体径直往里走,余光都没瞄她一个。
双眼在房间内来回扫过,并未在里面发现有女人生活过的痕迹。
“安小姐,你在找什么?”俞安然看着她在各个房间内穿梭。
安末文停下步子,“随意看看。”
“那你在这里慢慢看,”俞安然笑了下,“我先回公司跟厉总汇报。”
安末文侧身看她,淡淡地点了下头。
“再见!”俞安然转身离开。
见她带上房门,安末文又把整个房间重新查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夏音在此生活过的痕迹。
现在,她确信那个贱人在耍厉宝宜。
想到厉宝宜那个蠢货竟然信她的话,她也跟着被戏耍愚弄,安末文抓起身侧的一本杂志狠狠地砸向地面。
这个贱人,她迟早会把她活剥了。
深呼口气,她隐忍下心口的怒火拨通罗君的电话,操着轻柔的声线温婉开口,“罗姨,我已经到达上南入住的酒店了。”
“夏音那个贱人在那边吗?”罗君立马追问。
安末文声音低落,“房间里没人,但我从洗手间发现一支用过的口红,大概是她的。”
“这个贱人!”罗君恨恨地骂了声,继而又问,“上南怎么说?”
安末文为难,“罗姨,这事不能问。”
“还是你想得周到,”罗君赞同,“这事,你只能当做不知道。夏音那个贱人,我们暗地处置。”
安末文轻叹,“现在,她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放心,”罗君冷笑,“掘地三尺,我也会把她找出来的。”
安末文满是感激,“罗姨,你对我真好。”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罗君说道,“夏音的事,我们慢慢解决。”
安末文应下,“我听罗姨的。”
“趁着这段时间,”罗君悄声提点她,“你跟上南给我生个孙子,我就没有别的心思了。”
安末文娇羞,“罗姨!”
“加把劲,”罗君说道,“你只要怀孕,厉权业不同意也得同意你两的婚事。”
安末文眼底转着算计的冷光,声音却是迟疑,“罗姨,我再想想。”
“东西,我已经放你行李箱里。”罗君叮嘱,“你可别让罗姨失望。”
挂断电话,安末文看着脚边的行李箱,嘴角轻勾。-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