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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宗明眉头微蹙:“以佐藤晴的性格,一定会想方设法,去拜会这位才女!”
“可是皇上,这才女在什么地方?”
秦昊目光落在柳如是身上,笑盈盈道:“爱妃,你愿意去当诱饵,引这倭寇佐藤晴现身吗?”
柳如是吃了一惊,指着自己的鼻子:“皇上,您说的才女,难道是臣妾?”
秦昊笑道:“朕身边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女人吗?而且,以你的绝世姿容,不知道碾压秦淮河畔那些庸脂俗粉,不知凡几!”
柳如是俏脸涨红,低着头道:“多谢皇上夸奖。臣妾确实有几分姿色。”
“可是才女重要的不是美色,而是才华。”
“臣妾家境贫寒,没有读过什么书,更不懂诗词歌赋,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臣妾连最粗俗的打油诗都做不出来,何况是做出震惊两江的传世佳作...”
秦昊忍不住笑道:“你不会作诗,不是还有朕呢?朕替你作诗,不就行了?”
柳如是吃了一惊:“皇上,您提臣妾作诗?替臣妾扬名?”
秦昊淡淡道:“这有何不可?不要忘了,朕可是大夏第一诗魁!”
左宗明一脸为难,道:“皇上,臣不是不相信您的才华!您曾经斗酒诗百篇,留下了无数的传世佳作。”
“可是,您所做的诗句,是大江东流,浪淘尽的英雄豪迈!”
“这江南小女子的多愁善感,只怕您拿不下来。”
左宗明作为一个读书人,曾经无数次拜读过秦昊的诗作,并且惊为天人。
可是,秦昊的诗作,大部分都是磅礴大气,有缥缈出尘的超脱,有帝王的霸气...
简而言之,都是男人的诗。
左宗明实在无法相信,秦昊这唯我独尊的帝皇,能写出感情细腻的女儿诗。
就算秦昊依仗才华,勉强写出一些诗作。
秦淮河畔这风雅之地,有许多才子流连,他们都是饱读诗书,才华横溢之辈。
寻常诗作,想要在此地流传,甚至是传唱,难比上青天!
秦昊微微一笑,道:“不就是女子情怀吗?难不倒朕!静公公,取笔墨纸砚过来!”
静公公一脸震惊,连忙取纸笔,亲手为秦昊研墨。
秦昊大笔一挥,挥毫泼墨,一首诗词便出现在纸上。
左宗明凑近一看,顿时呆若木鸡,当场石化!
如梦令!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这一首如梦令,将女子心境,描述的淋漓尽致!
若不是左宗明亲眼所见,这首诗词是秦昊亲手所写,他真的以为,是哪个深闺大小姐,做出的诗词。
柳如是也惊呆了,口中喃喃念着如梦令,不由潸然泪下。
她被软禁在凤栖宫时,曾经有过类似的心境。
只是她肚里没有多少墨水,无法用文字表述出来。
可是,秦昊写下的这首诗词,却让柳如是产生了深深的共鸣。
她深深朝着秦昊一拜,道:“皇上,您果然是性情中人,连这等细腻的女子心思,都写的入木三分!”-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