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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靖海水师发生的事,已经传遍了京师。
“听说了吗?”
“皇上斩了田无忌,罢免了兵部侍郎田光的官职!”
“什么?田家不是勋贵吗?皇上居然对勋贵出手了?”
“皇上刚刚借勋贵的力量,打压了文官集团,立刻对勋贵出手,这是过河拆桥啊!”
“皇上这么做,确实不太地道。”
“这一次,勋贵不会善罢甘休!”
“朝堂之上,只怕还要风云变幻!”
“哎!什么时候,朝堂的格局才能稳定,不再动荡啊!”
街头巷尾,茶棚酒楼,百姓们都是议论纷纷。
虽说,莫谈国事,祸从口出。
可朝堂的格局是否稳定,关系到民生,关系到每一个老百姓的切身利益。
特别是京师的百姓,更是首当其冲!
镇西王府。
一众国公皆齐聚于此,除了国公之外,还有许多勋贵,众人的脸色都是有些凝重。
一名身穿锦袍,风流俊秀的年轻男子,坐在中间的位置上。
此人正是镇西王世子吴麒麟!
镇西王吴家,乃是大夏唯一的异性王,世袭罔替,地位尊崇。
虽说吴家的封地,远在云贵一带,比不上两江、南楚、西蜀的富饶。
但是,吴家的势力极大,是勋贵中的翘楚。
“世子!”
“皇上杀了田无忌,罢免了田光,这是对勋贵出手了!”
“我们决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想办法!”
“只能请你父亲镇西王出山!”
“是啊!朝堂之上,只有镇西王出山,才能压得住皇上!”
一众勋贵七嘴八舌,神色焦灼。
文官集团的下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被皇上打压惨了。
勋贵们可不想落得跟文官一样的下场。
吴麒麟微微一笑,道:“各位国公!不是我父亲不愿意出山!”
“他远在云贵,路途遥远,就算要来京师,路上也要走几个月时间。”
“如果皇上真的要对付勋贵,等我父亲到京师,只怕你们的尸骨已寒。”
听到这话,勋贵们都是脸色黯淡了下来。
是啊!
镇西王的地位再高,手段再厉害,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难道,自己是待宰的羔羊,只能任凭皇上宰割?
吴麒麟并不慌乱,笑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对付皇上!”
闻言,勋贵们陡然仰起头,眸光闪亮。
“世子,你有办法?”
“虎父无犬子啊!”
“难怪,有人说,生子当如吴麒麟!”
“世子自幼聪慧,连镇西王也感叹,得此麒麟儿,吴家当兴!世子才得麒麟之名!”
“世子,你快说说,到底是什么办法?”
吴麒麟目光环视,淡淡开口,道:
“皇上刚刚借助勋贵的力量,去压制文官集团,让勋贵出钱出力,下南洋征出云。”
“结果,朝廷的财政赤字刚刚缓解,他就把我们当成癞皮狗,一脚踢开!”
“此举,太不地道!大家心中都有怨念,我也是感同身受!”
这一番话,极具煽动性。
在场的勋贵都是怒火中烧,觉得十分委屈,十分窝囊。-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