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
她还发现在这样一个圈子里,像傅御霆那种,一百个人可能只挑得出一个。
这些男人的通病,他都没有,有钱却很低调,又洁身自好。
容枳甚至想,如果当初她遇见的不是傅御霆,那她会是什么结局?
会不会变成这老总嘴里的女人,拿钱哄着,玩/腻了就扔给其他男人,成为有钱男人手里的玩/物?
就在这时,刚刚那个曲总说,“咱们这样喝酒没意思,你看你们,磨磨蹭蹭一杯都喝不完。”
曲总喊来服务生,跟他嘀咕了几句。
两分钟后,那服务生返回来,将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放在桌上。
曲总拿起盒子晃了晃,“我让服务生写了不少纸条扔在盒子里,咱们就抓纸条,上面写着喝多少,就喝多少行不行?”
这个玩法新颖,偶尔还能避免自己喝到酒。
大佬们各个赞同。
从曲总开始,以顺时针的方向,老总们都把手伸到盒子里抓小纸条。
有的纸条打开是空白的,有的则写着喝一杯。
很快轮到容枳。
容枳抽了张纸条,展开,纸上写着一小杯白酒。
她二话不说,喝了手边的白酒。
玻璃转盘转了一圈,又到了容枳这里,她展开纸条,上面写着喝一大杯白酒。
汤总看了眼容枳的纸条,诧异道,“还有大杯的白酒啊?”
“是啊,我特意让人写了两张放进盒子里的。”曲总哈哈笑道,然后看向容枳,“大家抽了两圈,就容总你抽到了,真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容总你运气太好了。”
“曲总。”梁肆手指在桌上点动着,“一大杯白酒太多了,容总还是个女人,不比咱们男人皮糙肉厚。”
“呦呵,梁总这是怜香惜玉了?”曲总调侃了梁肆一句。
曲总手摸了摸下巴,和容枳说,“既然梁总都替你说话了,这样,容总你现场唱首歌,这杯酒就不用喝了,怎么样?”
容枳心里冷笑连连。
她又不是蠢,刚刚梁肆开口后,她就知道这是曲总特意布了一个局,跟梁肆一起耍她。
不管她是喝酒还是唱歌,他们的目的都达到了。
容枳深深呼吸,将水杯里的水倒干净,再开了一瓶白酒往杯子里倒,“我五音不全,唱歌把你们吓到就不好,我喝酒吧。”
曲总眼神闪了闪,朝容枳竖起大拇指,“好,容总有魄力!”
梁肆嘴角勾起冷冷地笑。
这么大一杯白酒,男人喝起来都够呛,他倒要看看,容枳怎么喝完这一杯的!
很快,一瓶白酒几乎都倒在玻璃水杯里。
容枳看着这杯跟水一样的白酒,多少有点发悚,手一点点握上水杯,心里却在想,曲总在盒子上做了什么手脚,她要找什么借口弄下盒子。
她这杯酒可不能白喝。
桌上的人都巴巴等着容枳喝白酒时,包间的门被人叩了两下。
见门外的人迟迟不进来,汤总摸了摸后脑勺,有点纳闷。
他起身去拉开/包间门,看到那抹颀长的人影,愣住了。
“傅,傅总?”
哪个傅总?
容枳跟着往门那边看去。
因为汤总比较矮,她轻而就看到门外的男人。
昂贵的衬衫包裹着男人健硕的身躯,男人不仅高,气质也很矜贵,让他对面个子矮,穿着西装的汤总就像一个置业顾问。
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平添了几分霸气。
不光包间里的人,容枳也傻了。
她昨天晚上跟傅御霆一起吃了晚饭,他还坐着轮椅。
今天就能走了?-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