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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容枳吃过饭后,恰好庄家那边把容枳的行李也送来了,傅御霆跟那司机一块去了庄家。
可能是容枳下午在阴凉的走廊上站太久,总感觉头晕晕的,呼吸也很困难。
她也懒得跟前台打电话拿药,洗了澡就钻进被子里。
睡的难受又迷迷糊糊时,容枳感觉仿佛有人把手贴在自己额头上,又喊了自己两声。
傅御霆把容枳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将泡开的一杯姜茶递到她嘴边。
“乖张嘴,把姜茶喝了。”
“……不喝。”容枳闻不得那股姜味,把头撇开。
“不喝感冒好不了。”傅御霆用手指揉了揉她的脸颊,轻声哄着。
容枳却不为所动,把头埋在他怀里。
傅御霆微微叹气,只好喝了一口姜茶,低下头,用嘴喂给她喝。
容枳被他这个吻堵的差点窒息,被迫把姜茶咽下去,些许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又落到白皙锁骨上。
甜甜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
傅御霆一点点吻掉她下巴上的水渍,正要喝第二口姜茶时,容枳却用手勾住他脖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反把他压在床上。
要不是傅御霆紧紧抓着杯子,一杯姜茶全泼地毯上了。
容枳整个人赖在男人怀里,凑上去对他的嘴又啃又咬,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
“我不要喝姜茶,我要把感冒传染给你……”
她像小猫似的,用脑袋一直拱着男人胸膛,柔嫩的唇吻住他的下巴,喉结,一路往下。
傅御霆被她撩拨的呼吸都变重了。
他也没心思让容枳喝药了,把人往自己怀里扣,狠狠吻了上去,手摸到她睡裙吊带,把带子扯了下去……
情事过后,傅御霆抱容枳去浴室清理,又给她穿上新的睡裙。
姜茶已经凉透了,他烧水重新冲了一袋,端着热姜茶回来,就看到容枳趴在床边,正拿起座机。
傅御霆问,“是不是饿了?”
容枳回头冲他哼了声,哑声道,“你半夜闯进我房间,还强-暴我,我要投诉酒店!让你这个京市新闻部副部长明天就身败名裂!”
傅御霆赶紧过去,赶在她打去前台前,把电话线给扯了。
他坐在床边,把容枳揽到怀里,又给她盖上被子,免得着凉,姜茶吹了吹,递给她。
“不喝!”容枳把头撇开,“你这个强-暴犯!”
“好,我是强-暴犯。”傅御霆哄着她,“把姜茶喝了,等下我去后厨给你做点吃的,炸几个糖糕,还有热乎乎的酸汤肥牛面,嗯?”
容枳没吭声,明显不愿意喝。
傅御霆怕她低烧转高烧就麻烦了,喝了一口喂给她,容枳皱了皱眉,不情不愿地喝了。
傅御霆喂了半杯,直到容枳实在不想喝才做作罢。
他让容枳睡一会,出了套房,快凌晨四点半时又回来了,带回来一盘糖饼,还有酸汤肥牛面。
容枳拿着一块糖饼咬下去,糖饼松软酥脆,夹心的浓浓糖汁溢满整个口腔。
傅御霆挑起一筷子面,吹了吹递到容枳嘴边。
三块糖饼,一碗肥牛面容枳很快就吃完了,傅御霆抱她去浴室刷了牙,放到床上后,又轻轻帮她揉酸疼的腰。
容枳被他伺候的舒服,仍冷着一张小脸,“这都是你应该做的,但我不会原谅你。”
她想起在机场时傅御霆说的话,简直要气死。-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