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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了魏卓君的要求,陈轩也没犹豫,直接带着魏卓君离开。
唐暄和犹豫良久,最终并没有直接逃离,而是跟在了陈轩身后。
三人悄悄赶回卢家,此时卢家大门紧锁,如临大敌。
陈轩站在门口叫门,好半天才听到卢万金慌张的声音,“恩公,你回来了?”
“是我,快开门!”
陈轩一脸疑惑,这是出什么事了?
听到他的声音,卢万金赶忙开门,见是陈轩,面露喜色,“恩公,你终于回来了!”
“这是怎么了?”
陈轩好奇询问道。
“刚才有人通报,说是七星宫的人在城中抓捕叛军。”
卢万金紧张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我怕他们会趁机过来找茬,所以才大门紧闭。”
陈轩点了点头,“行了,已经没事了,门开着吧。”
说完,便带着魏卓君和唐暄和进门。
“没事了?”
卢万金一愣,等他回过神时陈轩已经走远,于是赶忙追上去,“恩公!为什么没事?你说清楚啊!”
……
卢家,后院内。
卢万金东瞧瞧细看看,眼中满是震惊和妒忌。
卧槽,恩公果然是神人啊!
来芦城就带了一位医术高明的大美人。
然后路见不平,又救了一位国色天香的
婢女。
今天出了一趟门,结果又拐带两名大美女回来!
这得是多有魅力,才能做到这个地步?
他老卢混了这么多年,也没做到娶这么漂亮的女人回家啊!
“不行!恩公以后不仅是恩公,还是我人生的导师!”
“为了美人,我必须要抱上恩公的大腿!”
卢万金的胡思乱想陈轩并不清楚,他坐在房中,看了看魏卓君,然后有看了看田小娥。
“天……魏夫人,有什么事,你请说吧。”
他放下茶杯,主动开口道。
魏卓君扫视一圈众人,最后开口道,“事关重大,能去里间说吗?”
陈轩看了一眼田小娥,见她同意,三人进入里间。
进入里间后,田小娥坐在陈轩身旁,目光复杂的看着魏卓君。
若说恨,她自然是有的。
毕竟师父孙冉是因为她死的。
但要说不恨,却也有一些。
这女人是自己师父的妻子,严格意义上说,自己要喊她一声师娘。
陈轩见田小娥有些紧张,轻拍了一下她的手,然后开口道,“现在能说了吗?”
魏卓君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她并没有直接说事,而是先从衣袖里掏出一迭纸。
将纸放在桌上,魏卓君这才开口道,“这些纸,记
录了有关七星宫秘药的消息。”
“还有部分秘药的解法。”
“至于没有解法的,就只能让小娥自己解决了。”
“毕竟,这也是夫……孙冉的意思。”
听到这话,陈轩双眸瞬间一亮!
自从看到瑶光营主服用恶鬼散后,他就对七星宫的秘药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
之前他还在想,该怎么弄到这些秘药的消息。
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魏卓君竟然把秘药的情报直接给他了。
可旋即,他表情讶异,“你刚才说,这是孙前辈的意思?”
“这话是什么意思?”
田小娥闻言,也疑惑的盯着魏卓君。
魏卓君叹了一口气,“如今魏国变成这幅模样,其实和他也有关系。”
听到这话,陈轩二人俱是一愣。
“当年,孙冉在魏国游历,遇到我王兄。”
魏卓君目光黯然,低声道,“他与我王兄非常投机,二人关系莫逆,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认识了孙冉。”
她脸上漾开一抹笑意,似乎回到了过去一般,“那时候,我们三人一起游历魏国,他与王兄形如兄弟,与我……”
魏卓君没说完,脸上泛起一丝潮红。
沉默片刻,她继续说道,“后来,我跟他成亲,他也
定居在魏国,为王兄效力。”
“可不止怎么的,我王兄得知了有关《祭灵医书》的消息,他为了补强魏国实力,所以恳求他研制秘药。”
“《祭灵医书》中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药方,比如你今天看到的恶鬼散,不过它在医书中的名字,其实叫成仙丸!”
田小娥听到这个名字,发出一声惊呼,“这种药,真能研制出来?”
“师父明明说过,这其实只是前人的幻想而已。”
魏卓君苦笑一声,“是幻想,但总有人想要把它变成现实。”
“不巧的是,他们还真成功了。”
听到这话,田小娥脸上神色莫名,看不出是喜是悲。
“只是恶鬼散的副作用极大,吃下后会丧失理智,很难真正操控。”
“你师父发现恶鬼散的副作用后,便不愿为王兄继续效力,毕竟这种东西在他看来,害人不浅。”
魏卓君继续说道,“我王兄见事不可为,最终只能妥协,让你师父研究两心棉。”
“可后来……”
她脸上闪过一抹痛苦,“因为意外,我和你说师父唯一的孩子被毒死,最终闹得不欢而散。”
这一段陈轩二人从孙冉那里也听过一些消息,见魏卓君并没有停下的意思,显然其中还有秘幸。
“我儿死后,我恨极了孙冉,与他闹掰。”
“这么多年,我一直想杀了他,然后下去见儿子。”
魏卓君声音隐隐带着哭腔,“可是,在齐国见到孙冉后,他在《祭灵医书》中给我留了一封信。”
“信?”
田小娥一愣,满脸错愕。
不过那天送书时她一直在担忧师父,确实没仔细查看医书的情况。
想来当时孙冉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那封信写了什么?”
陈轩凝眉,紧紧盯着魏卓君。
魏卓君深吸了一口气,泛红的眼眶泪水翻涌,“信中,孙冉告诉我,孩子可能没死!”
“什么?”
听到这话,陈轩和田小娥俱是倒吸一口冷气。
按说以药王孙冉的本事,当初自己儿子死没死,应该非常清楚。
可为何这么多年过去后,他竟然认为自己儿子没死?
魏卓君的情绪也异常激动,她双手攥紧,强行忍住眼泪,哽咽道,“他在信中说,当年湛儿当年的死他一直抱有疑惑-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