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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是不知道,那家伙整天呆在院子里,不是练剑就是练剑,都快魔怔了。”
王小二撇着嘴,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话说那玩意又不能当饭吃,我好心请他喝酒,他不领情就算了,还想打我,真是气死小爷了。”
闻言,陈轩顿时来了兴趣,没理会醉醺醺的王小二,连忙往院子里走。
前脚刚踏进去,一股凌厉的剑气,凭空袭来,要不是陈轩连忙缩回来,头发只怕保不住了。
“不是说了吗,不要来打扰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周渊持剑而立,话语冷漠。
陈轩笑了笑,大步往里走:“周兄剑术又有精进,可喜可贺啊。”
周渊猛然转身,看到是陈轩,当即下跪行礼。
“周渊,拜见恩公!”
陈轩连忙将他扶起:“周兄切莫如此客气,咱们大可以兄弟相称,岂不美哉?”
“你是我周渊的救命恩人,万万不可如此。”
看着他脸上的执著,陈轩一时无可奈何,只能随他去了。
“周兄,你来这里也有些时日了,可有何想法?”
周渊深吸口气,愤愤难平:“皇宫大内,高手如云,我周渊,励志修炼剑术,等再次行刺,必定一招必杀,报平南王血仇。”
陈轩听得苦笑不得,等你练到这种地步,老皇帝早就老死了。
“周兄,想要报仇,并不是一朝一夕能一蹴而就,更不是凭你一人便可成功!如若不然,老皇帝早就死上百次了!”
越是接近老皇帝,就越觉得此人深不可测。
尤其是城府和手段,绝不是常人能及,更不用说,暗中还培养了多少高手了。
“周兄,我有一个想法,需要你帮忙,不知你可愿意。”
周渊当即点头:“只要恩公发话,周渊万死不辞!”
“万死倒不至于,相信你也看到了,这里的人,并不同于常人,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厉害的地方。”
“比如熊大和熊二力大无穷,鲁能有鲁班的技艺传承,每一个,都是万中无一。”
说到这,陈轩话语忽然郑重起来:“周兄,我要你,降服他们,真正能为我所用!”
周渊大惊失色:“恩公,你莫非是想……”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你别看我在朝中如何风光,其实越是如此,便死的越快,我已是老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若不提早做好防备,生死岂不在老皇帝一念之间。”
陈轩哼了声,眼神中满是从未有过的肃杀:“我要你整合他们,培养出一个不但战力超群,还绝对听话的队伍,必要的时候,能杀入皇宫,助我灭了老皇帝。”
“同时,还要成立专门的情报机构,无论是京城内的大事小事,还是其他帝国的风吹草动,都能第一时间,传入我的耳朵。”
“这些,你可能做到?”
陈轩话落,周渊深吸一口气,想都不想,当即重重点头。
“恩公放心,我周渊,一定竭尽所能!”
“好!”
陈轩满意的拍着他的肩膀:“我的银子,全在小二那,你跟他拿便是,如有需要,便让小二进宫找我。”
又交代了一些细节和注意事项,陈轩这才离开。
毕竟对周渊此人,他是完全放心的。
眼看天色还早,本想去轩辕山庄,和秦语、洛凝霜交流交流感情。
却见一个小厮,急匆匆赶来:“陈大人,小的可算找到你了。”
陈轩一愣:“咦,你不是高大人府上的伙计吗?来找我做什么?”
小厮急忙道:“回大人,我家老爷让小的给您带句话,不管您在做什么,身在何地,还请快快入宫,切莫耽误。”
“入宫?难不成皇宫里出了什么大事?”
小厮摇头道:“小的也不知,只听老爷说,皇上忽然召集上朝,小的出门时,老爷已经入宫去了。”
“什么?”
陈轩脸色顿时变了,雇了辆马车,急匆匆往皇宫赶去。
莫不是齐公明那老东西,趁小爷我不在,商讨六部尚书人选事宜?
如果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
……
而事实,也正如陈轩所料。
金銮殿,虽不是早朝时候,可文武大臣,几乎无一缺席。
眼看人都到齐了,齐公明向前一步,沉声开口:“陛下,老臣请您召开朝会,正是为解决朝廷一大隐患。”
“如今,江南乱事刚停,齐国和秦国又大战在即,如此危难之际,朝中户部尚书和刑部尚书一职,却依旧空缺,实在不该!”
“还请陛下早日将人选定下,以抚慰民心!”
闻言,一侧的高文君脸色不太好看。
心里暗骂齐公明这老东西,还真会挑时候,但愿陈轩能及时赶回来吧。
金坐上,老皇帝面无表情,许久,才淡淡开口。
“右相如此说,莫不是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
齐公明拱手行礼,沉声道:“刑部尚书,执掌大楚律法,判冤决狱,非深明大义之人,不能担任!”
“以老臣来看,刑部侍郎周生,为官清廉,刚正不阿,尤为适合此位。”
“而户部尚书,执掌大楚财政,更不可空虚!小儿齐封,曾任明城知府,对此一事也颇有研究,必是不二之选。”
话音一落,在场文物群臣,神色不由怪异起来。
齐封,是齐公明儿子,而刑部侍郎周生,谁不知道他是齐公明的门生?
这老东西,好大的胃口,居然想拿下两个尚书之位?
老皇帝眉头挑了挑,并没有表态,而是看向一众大臣。
“诸位爱卿,对右相所言,有何看法?”
话落,高文君第一个站了出来:“回陛下,臣以为不妥!刑部侍郎周生,去年才任侍郎一职,资历尚浅,如何能执掌刑部?”
“国丈虽任过知府,不过和户部尚书一职相比,相差不是一星半点,如此关键时刻,更应找一位通晓户部之人来统领户部,以防自乱阵脚。”
“臣附议!”
另一个大臣也愤愤出声:“国丈乃是右相之子,如此说法,颇有任人唯亲之嫌,如何能让百官信服?”-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