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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江晚晚就做的很好。
“你也不要逼得太紧,一个是我担心你太累,再一个就是,狗急了还会跳墙,更何况沈时霆是狼。”
陆冥幽在电话里,也听不出江晚晚的情绪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他下意识就觉得江晚晚现在的改变绝对不是偶然。
和沈时霆有牵扯的事情,对江晚晚的情绪影响太大了。
“我没事,放心吧,我只是比之前更加清醒了。”
江晚晚把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摘掉——这些天她一直忙着公司和学校的事情,日子也更加充实,陆冥幽许久没有和她联系,觉得担心也是正常的。
“下次你过来的时候,说不定我已经把这头狼拴起来了。”
“学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那一刻。”
实际上沈时霆确实也很快对江晚晚的攻击做出了反应,两边有来有往,但是江晚晚总是能在最后时候占据上风,沈氏也就只能保护住自己本来的收益,不至于损失得太多。
陆冥幽知道自己劝不住江晚晚,只让她注意休息,不要太过劳累。
公司的事情进展顺利,但是聂老师那边又起了矛盾。
聂新竹听说自己老爹要训江晚晚,赶紧抛下手里的事情跑过去,一到办公室门口,就看到江晚晚低着头站在聂侠身边。
“你知不知道沈氏这场比赛对你有多重要?”
江晚晚梗着脖子,“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
眼看着自家老爹气得说脏话,聂新竹赶紧大步走进去给两人打圆场。
“我说你们两个又吵什么呢?”聂新竹捏捏聂侠的肩膀,看着一边沉默不语的江晚晚,紧着给她使眼色,“我说你们俩还真是,一个锯嘴葫芦,一个属炸药的,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的?”
江晚晚皱了皱眉,终究什么都没有说,聂侠一看她这幅样子,更加生气。
“有什么?不过是有个天才连沈氏的比赛都看不上,我真是右脸皮贴左脸皮,左边脸皮厚右边不要脸,上赶着给人家名额,人家还不想要。”
聂新竹给聂侠顺着气儿,闻言也有些不解地看向江晚晚。
就连她一个不关注比赛的人,都知道沈氏的这场比赛有多重要,多少人挤破了脑袋都拿不到一个名额。
江晚晚是最在意机会的人了,怎么会拒绝?
“怎么回事啊?”
聂新竹小声用气音询问着江晚晚,江晚晚犹豫了片刻,开口道。
“小宝是沈时霆的孩子。”
江晚晚这句话一说出来,聂新竹和聂侠都瞬间愣住了。
有些不情愿,江晚晚低下头,道,“我和沈时霆有很多不愉快,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之前一直瞒着你门,是因为当时的事情对我而言,是不想提起的回忆。”
“......我靠。”-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