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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取第1次
出门就是游戏厅。
我俩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下。
李大彪给我递了支硬中华。
又从兜里掏出一沓钱。
抽出一百,递给我说:
“是不是输光没钱吃饭了?来,这一百是表哥给你的!”
我接过一百块,说了句谢谢。
想了下,他又点出五百。
一副关心备至的样子。递给我说:
“哎,谁让你是我弟弟呢。这五百是哥借你的,你开工资还我就行……”
我又接了过来。m.
我知道,这个王八蛋绝对没安好心。
我也不问,等着他说。
果然,聊了几句,他话锋一转,又说道:
“初六,那个老黑,你还能约出来吗?”
我故意装傻。
抬头问他。
“约他干什么?”
“打牌啊,上次我钱没带够。这次多准备点儿,到时候大赌一场……”
这个棒槌!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上次的局,是我出了千。
我恨不得马上就答应他。
但我还是摇了摇头。
“他不能和你玩了……”
李大彪有些惊讶。马上问说:
“为什么?”
“他说你出老千!”
我故意说道。
“放屁,你别听那个棋牌室的老板胡说八道。我他妈就是不小心,刮了扑克的边。他们就偏说我出老千。我要是出老千,还能输那么多吗?你说对不对?”
我摆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想了下,才点头说。
“好像也对!”
听我这么说,李大彪立刻拍了拍我的肩膀。
“初六,咱们是亲戚,表哥还能骗你吗?你要是把老黑约出来。那五百我不要了,我再给你一千。怎么样?”
“真的吗?”
我抬起头,一脸惊喜的看他。
“当然真的!”
“可你女朋友的爸爸,不是不让你赌吗?”
我又问说。
这句话,其实我是试探。
昨天和童强炸金花。
他似乎就怀疑,我是老千。
如果他提醒过李大彪。
那李大彪让我约老黑。
很可能就是一个圈套,而不是单纯的赌钱。
“别提了。从棋牌室之后,我就没见过那老王八蛋。他替我交的那50万,还天天催着我要。我和朋友开的这个局,就是为了多赚点钱。赶快还他。免得他天天催命似的……”
这么一说。
我倒是放心了。
至少现在,李大彪还没怀疑我是老千。
出了游戏厅。
老吴头儿也跟着出来了。
一见我,他立刻问说:
“小兔崽子,你和那小子嘀嘀咕咕,是不是要干啥坏事儿,骗人钱去?”
“没有!”
“要是真去的话,带我一个!”
我无语。
老吴头儿我肯定是不敢带。
他那张嘴,不一定会说出什么来。
“对了,这局到底出没出千?”
我摇头。
现在还不能告诉老吴头儿。
免得他在玩的时候,说走了嘴。
到时候,李大彪肯定要怀疑我。
“那我回去捞了……”
说着,老吴头儿便又走了进去。
看着老吴头儿的背影,我还没等走。
游戏厅里,那个带着金边眼镜的年轻人,便走了出来。
他冲我摆了摆手,说道:
“小子,等我一下……”
说着,他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一到我身边,他便歪着头,带着不屑的口气问我说:
“小子,你输多少啊?”
“一千!”
“想不想赢回来?”
“想!”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
但我依旧装着傻。
“只要你听我的,我就能帮你赢钱!”
我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看来,我之前想的是对的。
这小子,应该是个小老千。
“怎么赢啊?”
“那你就别管了,我有的是办法!”
“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你傻啊!你想想,哪个赌局的人,会注意一个傻子呢……”
我心里不由的骂娘。
你他妈才是傻子。
但我也明白了。
这小子是想拿我打掩护,帮他出千。
他想拿我当工具,其实我也可以拿他当工具。
互相利用。
就看谁手腕更高明。
“你叫什么名字?”
“刀十二……”
我故意把我的名字拆开,说了个假名。
“什么他妈鬼名字,刀十二,我还刀枪炮呢……”
“你呢?”
我问。
“陈永洪,江湖人抬爱,叫我一声洪爷!”
江湖人?
洪爷?
我心里想笑。
叫他洪爷的江湖人,估计可能是混村头儿江湖的吧。
说着,他掏出一盒玉溪。
手在烟盒下面一拍。
一支烟直接跳出来。
他张嘴接住。
动作倒是有几分潇洒。
点着后,又说道:
“十二,把电话留给我。这两天我会找你。到时候,带你赢大钱!”
我装作一副棒槌样。
连连点头称谢。
和他互留了电话,我便走了。
我本来就想找局。
有他帮我找,我求之不得。
…………
下午时。
苏梅给我打了电话。
告诉我,六点到鲁香楼。
她和我说,本来这个生日,已经不打算过了。
但邹晓娴不同意。特意定了哈北最好的鲁菜酒楼。
鲁香楼在哈北名气很大。
装修的古色古香。
每层楼,都有专门的书橱。
里面摆放的,都是关于孔孟之道的书。
这里的鲁菜,也是远近闻名。
尤其是他们的糖醋黄河鲤鱼,和九转大肠,更是一绝。
邹晓娴定的二楼最大的贵宾包。
我到时,他们都已经到了。
除了邹晓娴和苏梅,还有几个天象的管理层外,陶花也来了。
见我进门。
陶花立刻迎了上来,直接挽着我的胳膊,笑呵呵的说道:
“小初六,花姐就等你呢。你要是不来啊,花姐这饭,吃的都味道……”
陶花是个八面玲珑的角色。
能对我这么阿谀奉承。
完全还是用我的千术,合作搞钱。
今天的苏梅,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了。
淡黄色的长裙,浅紫色的水晶高跟鞋。
处处都透着一种雅致的味道。
白皙的脖子上,还特意戴了一个心形的吊坠。
长裙是“心”形领口。
胸口的春光,若隐若现,半露不露。
吊坠落在两胸之间。
她每走一步,吊坠便跟着忽左忽右。
看着,倒是颇有几分情趣。
我不太习惯这种场合。
和认识的人打了招呼,我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默默抽着烟。
见人齐了。
邹晓娴就站在桌子旁,冲着大家说道:
“各位,最近都辛苦了。我简单说几句。大家都知道,我们附近新开了一家叫骑象楼的场子,可能对我们会有一些影响。但是没关系,有竞争才有进步。只是大家可能要更忙一些了。今天,我们就借苏梅的生日宴,大家好好放松一下!今天不聊工作,只谈风月!”
说着。
邹晓娴冲着门口的方向,喊了一声:
“服务员,上菜!”
门口的方向,没有任何回应。
邹晓娴又喊了一句:
“服务员,上菜!”
话音一落。
忽然,就听“啪”的一声。
整个房间,立刻陷入一片漆黑。
竟然断电了。-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