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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被陷害冤枉之事,真相大白,萧勉真心实意的道了歉,并且感谢她以德报怨救了自己的妻儿。
收到道歉和感谢,夏遥那颗满是委屈和冤枉的心,也稍稍好受了一些。
“三王爷是不是也该对我说点儿什么?”夏遥看着萧玄说完,大喘了一口气儿。
她可还记得,他霸道的将她强行按着跪地的屈辱。
萧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之色,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咳了咳,说了一声:“抱歉。”
面对这毫无诚意的一声抱歉,夏遥扁了扁嘴,也未再多言。
“三嫂在开始不适之前,可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六王妃看着夏遥问。
夏遥几乎没有回想,直接道:“有,你和六王爷进偏厅敬酒时,有个丫环给我添了酒,添的也不是梅子酒。那酒味怪怪的还很烈,那丫环也不是一开始就给我倒酒的人。”
说得有些累了,停下来喘了几口气儿,接着道:“我当时以为她是在正厅倒酒的,把男人们喝的酒错倒给了我,并未多想。喝完酒没一会儿就开始发热了,如今看来,应该就是那丫环倒的酒有问题了。”
六王妃和六王爷对视了一眼,果真是她们六王府里的人下的药。
是谁那么有能耐,竟然能买通他们六王府的丫环?
“若是将丫环带到三嫂面前来,三嫂可能将人认出来”萧勉神色严肃的问。
“……应该能。”夏遥点了点头。
萧勉去找了管家,让他将所有丫环都叫到厢房来。
六王府奴仆有一百多好人,光丫环便有五十四人之多,一等丫环十人,二等丫环二十人,其他的都是普通丫环。
婆子走进下人院,大声喊:“都把手上的活儿停一停,管家传了话,让所有丫环都去厢房哪儿集合。”
“去厢房集合做什么?”
“就是啊!这都快用晚饭了呢!”
婆子不耐烦的道:“让你们去便去,问那么多作甚?”
在屋内歇息的绿意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三王妃现下不就歇在厢房吗?管家这个时候让所有丫环都去厢房那集合,莫不是那三王妃知道了是酒的问题,还记住了自己的脸?
若三王妃认出了她,就算她死活不认,也没有证据,怕是也少不了严刑拷打,她不想挨打,更不能将德妃娘娘供出来……
绿意看了看住了一年的屋子,看来这六王府是待不得了。
绿意跟着下人院儿的丫环往厢房而去,走到半路谎称内急,脱离队伍,偷偷摸摸的到了王府偏僻处,翻墙而出。
丫环倒了厢房的院子外,管家从左数到右都差了一人。
“还有谁没来?”管家问。
丫环们看了看身边的人,与绿意住一个屋的丫环举手道:“是绿意,她肚子痛去上茅房了。”
管家冲两个婆子道:“你们赶紧去把她找回来。”
丫鬟们十人一组进入厢房,让夏遥挨个辨认,可她认完最后一组的九个人,也没有看到给她倒酒的人。
夏遥冲看着她的六王妃和六王爷摇了摇头。
六王妃思考片刻,拧着眉道:“难不成还是有人伪装成了我六王府的丫环来给三嫂下药?”
她的这个想法很快便被巧心给否认了,“应该不是,今日在正厅和偏厅伺候的丫环,都没有面生的。”
她跟府里的丫环都熟悉得很,今日又一直跟在王妃身边,这在正厅和偏厅伺候的丫环是那些她都瞧见了。
很快她又“诶”了一声,“刚刚进来的人中好像没有绿意。”
绿意进六王府虽然才一年,但是她与绿意还蛮熟的,因为绿意很喜欢跟她们这些王妃的贴身丫环套近乎。
六王妃忙让巧心去问了管家,得到的消息却是绿意不见了,找遍了整个六王府都没有找到人。
显然下药的便是绿意,怕被认出来,故而借内急逃跑了。
人跑了,自然也无法知道指使她下药的人是谁。
夏遥和六王妃一通讨论,得出个结论,那就是给她下药的人,如此堂而皇之的给她下药,应该是为了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若是真想设计她和别的男人有点儿什么,那就应该再给她安排个男人了。
人跑了,线索断了,萧勉承诺定会抓到那绿意给夏遥一个交代。
在六王府用了晚膳,尚且虚弱的夏遥,便被萧玄抱上马车,回了三王府。-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