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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王妃,没空!”
叶云洛还未回答,慕宴琅就扫了眼那位公主,一点儿不给面子的,拉起叶云洛就下了台。
叶云洛的脚上还有伤,他是绝对不会让她跳什么舞的,更何况,他怎么不知道叶云洛会跳舞,还会对对子。
琅琊公主被慕宴琅这么拒绝,非但不觉得丢人,反而一脸崇拜的望着慕宴琅的背影。
只觉得慕宴琅这话,很有男子气概。
要做她们北漠公主的男人,就必须有这种霸气,否则怎么保护他们的领地。
待慕宴琅和叶云洛从台上走下来,众人才从这次事件中,回过了神。
只是,坐在高位上的太后,看着叶云洛的眼神越发不善,一个女子,竟当众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还和北漠太子眉来眼去,这样的女人,如何配得上她的皇儿?
她今日是打定了主意,要替慕宴琅找到一位合适的妃子了。
就算慕宴琅一时不愿休妻,她也早晚会想办法,让他将叶云洛这无权无势,连娘家人都不理会的女人休掉的。
想当初,她同意慕宴琅娶叶云洛,主要还是因为叶云洛是叶将军家的千金,叶战又是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
可自从叶战死后,叶家人从未到王府看过叶云洛,明显将叶云洛当成了弃子。
这样的女人,若安分倒也罢了,可偏偏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主。
对她的儿,对巩固江山社稷,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女人,要来有何用?
至于今日叶云洛在台上说的那番话,她是一点儿都不信的。
她看不惯叶云洛,除了叶云洛没有利用价值。
更因为,叶云洛倒追的是慕齐,是她以前在宫中最厌恶的女人生的儿子!
叶云洛在嫁给慕宴琅之前,和慕齐的那些事,她是知道的。
那时候,她已贵为太后,和她作对的淑太妃早已变成一堆黄土。
在这种没人陪她斗的日子里,突然出了这么一件事。
而让她的儿子,将那个死掉的女人的儿子,喜欢的女人娶回家,可不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只是,没想到,叶云洛后来会如此给皇家丢脸。
慕宴琅拉着叶云洛回到位置,从台上到台下,脸色都阴沉沉的。
他刚往母后那儿看了一眼,已经发现他母后看叶云洛的眼神越发不善。
无疑是对云洛刚才做的事不满。
更何况,还有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北漠太子。
一想到那个北漠太子看叶云洛的眼神,他就恨不得一脚将其踢飞。
以前叶云洛倒追慕齐,他并不在意,随便别人如何说。
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他不喜欢别的男人盯着叶云洛看!
叶云洛见慕宴琅的脸色难看,不知他为何生气,按理说,她已经将慕齐这两年泼她
身上的脏水,都泼了回去。
慕宴琅总该相信,她对那个慕齐是真的没意思了。
既然如此,他为何还用这样的态度对她?
而且,还有那个北漠公主,她可没漏看那个公主看慕宴琅的眼神,那露骨的眼神,就是她一个女人都不好意思。
这么明目张胆的挖她男人,还自称琅琊公主,什么意思?以为名字有个琅字,就和慕宴琅很配了?
叶云洛盯着手上的糕点,一个用力就捏成了两半。
说好一致对外的,可这个男人现在,居然给她使脸色!
两人谁也没理谁,慕宴琅是有些生闷气,而叶云洛则是在生慕宴琅的气。
舞台经过这么一闹,众人心态各不在状态,就是接下来的表演都没有几人是认真观看的。
而赐婚,那都是皇上早就决定好的。
等人一上来,表演结束,直接赐婚就是了。
“皇上,哀家瞧着这位姑娘和琅儿倒是极为相配。琅儿这些年啊,只有一位正妃,不如将其赐给琅儿为侧妃吧,您觉着如何?”
不知表演进行到第几个项目,太后的一句话,顺利的将在场人的视线再次拉到了叶云洛和慕宴琅的身上。
“母后,她瞧着就是个身娇体贵的,这样的人,儿臣养不起!母后还是为其另寻人家的好。”
太后一语闭,皇上尚未回答,慕宴琅已经起身,抢先答道,还少见的用了个形容词。
本还在和慕宴琅置气的叶云洛,一听到这话,下意识的就望向了慕宴琅呙。
就见他一本正经的站在那里,像是在诉说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他没有说不娶,他只是说养不起醣。
谁都知道慕宴琅的王府是所有达官贵人中最简陋的,谁都知道慕宴琅是这世上最穷困潦倒的王爷,他这话说着,倒真让人挑不出半句理。
然而,太后听到这话,却是勃然大怒。
“琅儿,胡闹!你堂堂一国王爷,岂会连自己的妃子都养不起?”
慕宴琅见太后的脸色难看,也有些不忍。
但,想到又会来一个麻烦的女人,指不定叶云洛又会因此和他置气。
他便是明知会惹太后生气,也不得不说,“母后,您该知晓,儿臣从小生活在山中,不懂如何赚银子,府上的开销都是皇兄赏赐的。您说的这位姑娘,一看就是名门闺秀,儿臣养不起!更何况,儿臣的银子只够养云洛一人!”
“你――!”
太后从未被人如此当着众人的面反驳过,而且还是她疼爱的儿子。
若非慕宴琅是她亲生的,她现在就想让皇上下旨杀了他!
她从未想过,她的儿子有朝一日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待她这个母后?
慕宴琅见太后身子有些摇晃,显然是被自己的言语气坏了。
他蹙眉,眼底闪过了一丝担忧,步伐都几不可见的上前了几步,但最终还是没有妥协。
“母后,母后,您消消气。”坐在太后身侧的若阳,刚才就想阻止了,眼看太后和慕宴琅因此吵起来,急忙扶住太后,劝解道,“您是知道五哥脾气的,他不愿娶,我们便不要让他娶了,可好?”
她可是受了叶云洛嘱咐的,这件事,无论如何都得办好。
“胡闹!终生大事,可是能随着他们得性子来的?今日,他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太后挥开若阳,拿出太后的威严,盯着慕宴琅,话语中是不容拒绝的严厉。-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