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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宴琅离开后,她就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很明显,是慕宴琅在她昏过去后,已经替她疗过伤。
“慕宴琅,我真的没事。”
说着,叶云洛开玩笑的说道,“你若还行,我们今晚再大战三百回合都行!”
慕宴琅听到叶云洛的这话。
望着叶云洛的眼神,都变得幽深了些……
昨晚,叶云洛第二次昏过去。
慕宴琅就已经找到了门道。
下次再来,肯定不需要叶云洛再主动。
叶云洛原本还担心慕宴琅是真的不行。
但,今天下午她醒来时,见他下床的时候,都还那么精神抖擞的。
那就说明,慕宴琅其实就只是需要一点刺激。
慕宴琅的视线落在叶云洛裸露在外的那些伤上。
收回了视线。
他还有件事,需要问清楚。
“云洛,有件事,你回答本王。”
叶云洛见慕宴琅突然认真了起来。
那严肃的表情。
让她也收敛起了笑容。
随即就听慕宴琅开口道,“你不是一直都和本王说,你说不愿替本王生孩子吗?那你昨晚为何说出那种话,还那样对本王……”
叶云洛听到这话。
只觉得哪里错了。
“等等,慕宴琅!”
她直接打断慕宴琅道,“我何时说过不愿替你生孩子了?你是不是误会我的意思了?”
慕宴琅紧蹙着眉宇,视线落在叶云洛的身上。
听到她的这番话,眼底闪过一丝不解和诧异。
叶云洛见慕宴琅这模样,不知道他是哪句话误会了她的意思。
但,还是解释加宣誓的开口道,“你给我听好了,我从来就没有不愿和你生孩子。”
“相反的,我很想很想和你有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慕宴琅闻言,想到叶云洛曾经说的如果。
再看叶云洛认真的眼神,最终没有再追问下去。
而是望着叶云洛,握着手里并未递给叶云洛的图画书,无比正经而认真的开口道,“云洛,等你身体恢复过来。就将一切都交给本王,本王绝对不会再让你感到疼。”
既然是他看得懂的书,那他就努力的学。
实在不懂,大不了再去问那两个御医。
叶云洛听到慕宴琅如此严肃认真的和她说这种事,莫名的觉得臊得慌。
“慕宴琅,你……我……”
慕宴琅站起身,拍了拍叶云洛的肩膀。
他望着眼前的叶云洛,眸光温和道,“你先歇会儿,本王出去看看香儿将药物熬好了没。”
叶云洛有些不习惯这样温柔的慕宴琅,垂着眸子,点了点头。
可就在慕宴琅转身要出去的时候。
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急忙开口叫住了正准备出去的慕宴琅。
“慕宴琅,你等等!”
慕宴琅听到叶云洛的叫声,顿住了脚步。
他回过身,望向身后的人,眼中带着些许不解。
叶云洛想起身。
慕宴琅见状,快步回到床前跫。
他将叶云洛扶起身,就询问道,“云洛,你别起来,有何事你直接和本王说。”
“你身上的衣物破了,脱下来,换一件吧。”
慕宴琅一直穿着件明显被撕破的衣物到处走,看得她都于心不忍了。
慕宴琅闻言,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物。
伸手摸了摸叶云洛的脑袋道,“还可以穿的,本王拿下去,让人补补就好。”
叶云洛听到这话,霎时不知该是何种反应。
她嫁了个如此节省的男人,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想了想道,“慕宴琅,我们以后不要再穿破的衣服了,我会做,以后你的衣物都由我来做。我们现在需要用到银子的地方不多,你上次拿了那么多银子回来,够我们用很长时间的了。”
其实,那么点银子,要真的拿去投资,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但为了让慕宴琅相信,叶云洛只能将那些银子的作用夸大。
慕宴琅沉默着没有开口。
见叶云洛一直望着他,好像很想让他穿新衣物的样子。
他点头道,“好!但是,云洛,你身体很差!本王的衣物可以让其他人做,你养好身子就好。”
慕宴琅对昨晚,叶云洛昏倒好几次的事,还耿耿于怀。
昨晚,也是他控制力强。
否则,就那么多牛鞭吃下去。
叶云洛就算是不半死,也得好几天起不来床的。
叶云洛见慕宴琅这是让步的意思,也不再和他争个你死我活的。
反正,她有时间偷偷的做。
做出来了,她就不信慕宴琅不穿。
慕宴琅见叶云洛没事了,站起身就道,“你躺着别动,本王先出去找香儿进来。”
慕宴琅走了出去,香儿很快就跑了进来。
见叶云洛躺在床上,脸色还算正常,不由得松了口气。
“王妃,王爷叫奴婢进来,您有何事尽管吩咐?”
慕宴琅是想让香儿将给叶云洛补身体的药物端进来,结果他没说清楚,香儿就跑了进来。
叶云洛其实没事要吩咐香儿,见香儿如此紧张的模样。
她不由得打趣道,“香儿,你不是一直希望本妃和王爷好好过日子吗?如今总算是好了,你怎么和如临大敌似的?”
香儿听到叶云洛的话,忍不住气愤的道,“王妃,要知道王爷会将您伤成这样,奴婢真是宁愿您和王爷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
“他并未伤我。”
要慕宴琅真的做出本能的选择,那她现在别说躺在这里和香儿说话,就是醒可能都很困难。
“香儿,不用担心,本妃自有分寸。现在天也快黑了,你要是没事做,就回去歇着吧。明日一早,你再去竹卿哥哥的店铺那儿,买些适合王爷穿的布料回来。”
香儿见叶云洛是真的没事,行了个礼,就退了下去。
“王妃若有事,奴婢和小培就在门外。”
“去吧。”
香儿退了出去。
叶云洛一个人待在屋里,躺在床上,望着在夜风中摇曳的床幔。
心,突然就放松了下来。
曾经,这种安谧稳定的日子,是她一直向往的。
只是,不曾想,在她有生之年,还真的能有这么一天。
要是,这王府里,没有其他的女人,就更好了。
杨婉月,那个她至今尚未见过的女人。
昨晚,是那个女人和慕宴琅的新婚夜。
可慕宴琅却一整晚都在她这里,还和她圆了房。
杨婉月,居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是真的与世无争,还是另有目的-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