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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儿是看叶玥不爽。
不!
应该说,她看叶家那些还活着,却明知小姐无依无靠的情况下。
还将她家小姐一个人丢在这儿的人,都不爽。
“哥,你干嘛和一个奴婢低声下气的说话?她算个什么东西啊?”
叶云洛走到大堂不远处,还未走进大堂,看到里面的人,就听到了叶玥的骂声。
“就算香儿有错,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更何况,这里是琅王府!”
叶玥还想骂人的时候。
就听到墙外传来了一道冰冷的声音。
随即,就瞧见一袭黑衣,面容冷峻的男人,扶着一个挺着肚子的女人走了进来。
叶玥一瞧见慕宴琅,呼吸都停顿了下来。
尤其是在慕宴琅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的时候。
她四年前就随着她爹,搬到边关。
在她爹的军dui里见过无数男子。
却从未见过这般俊朗。
让她只一眼就沉迷在其中不可自拔的男人。
“哥,哥……”
叶玥突然娇羞了起来,快步走到叶御的面前,抓住了叶御的衣袖,偷偷的瞄了慕宴琅两眼。
叶御见状,微微蹙起了眉宇。
起身,朝叶云洛和慕宴琅走了过去,“大姐,大姐夫,近来可好?”
叶战和叶御的长相都随了叶将军。
因此,叶御和叶战两人脸部轮廓极为相似。
和记忆中的叶战,没有八分,也有七分的重叠。
叶云洛看到这张脸,终究没给这个主动来打招呼的弟弟脸色看。
“挺好的。”
叶御知道叶云洛能理他就不错了,对此也不介意。
视线落在叶云洛的肚子上,就从身上取了一块玉佩下来。
道,“弟弟不知大姐有了身孕,也没带礼物,这就送给未来的小外甥吧。”
“谢谢。”
叶云洛收了下来,也没再说话。
叶玥这时候,就挪动着小步子。
一脸含羞的走了上来。
但眼里却完全没有叶云洛的存在。
只是一心望着慕宴琅。
“你,你就是琅王吗?”
叶玥并未见过慕宴琅。
当年只是得知叶云洛要嫁给一个从小和狼长大。
五大三粗,大字不识一个的男人。
就下意识的把慕宴琅当成了个会吃人、凶残、满脸横肉的男人。
在叶云洛出嫁前。
她还冷嘲热讽了叶云洛大半个月、
说嫁给那种男人。
还不如拿根绳子吊死得了。
慕宴琅听到这话,才瞧了眼前的女人一眼。
长得和云洛有几分相似。
可她看他的眼神。
让他极为不喜。
“二妹。”
叶御自然知道叶玥这模样,是什么意思。
叶玥今年也十七了,可一直没有嫁出去。
不是她长得不漂亮。
而是她的作风问题。
让边关没有一个男子愿意娶她。
他们这次回来。
除了新帝登基,派人到了边关,他们叶家需要表明态度。
最重要的任务就是。
在没有人知道叶玥作风的京城,给叶玥找户好人家。
叶玥见叶御又叫她,气得差点儿冲叶御吼出来。
她就不明白了。
以前在家,那个死掉的叶战。
就对叶云洛百依百顺的。
对她从来就没有一张正脸。
那是叶云洛的亲哥,她也就算了。
怎么她自己的亲哥,都这么不待见她,还老为了叶云洛凶她?
“大姐,既然您有了身孕,那我们就不打扰了。若是大姐有时间了,可以回家看看。我们两日前刚搬回京城,打算在京城定下来了。爹要是知道大姐有了身孕,定然会高兴的。”
这次过来,是叶御自己想来。
请示了叶将军之后,才来的。
叶玥知道了,也跟着一起来了。
她来自然是想看看。
叶云洛过得有多不好的。
谁知,没瞧见叶云洛多不好。
反而,瞧见叶云洛嫁了个如此俊朗稳重的男人,还怀了孩子。
她的心里,一下子就不平衡了。
“恩,我会的。”叶云洛说着,对香儿道,“香儿,送送二少爷和二小姐吧。”
“是,王妃。”
香儿说着,就朝两人道,“二少爷,二小姐,请吧。”
叶玥还想留下来。
是被叶御硬拉着拉回去的。
叶云洛见到这对弟妹倒是没有多大的感觉。
但如果是原主。
恐怕心里是会不高兴的。
慕宴琅听叶战提起过叶家的事。
他见叶云洛不说话。
他握住了她的手就道,“不喜欢,就不要回去了。”
叶云洛闻言,望向了慕宴琅。
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开口道,“慕宴琅,你说,都是一个爹生的吧,为何会有偏倚呢?”
这个问题,太深奥。
慕宴琅就更不懂了。
叶云洛望着慕宴琅,望了好一会儿。
望着他的这张脸。
突然就想到了另一个人。
“慕宴琅,你说,你有没有一个孪生兄弟?”
“有人和你说过,你当年,为何会被丢到山上吗?”
慕宴琅有些疑惑,叶云洛为何突然问出这种问题。
但还是一五一十的答道,“自本王记事以来,就是在深山之中。”
叶云洛想想也不觉得奇怪。
她了解慕宴琅的脾气,并不想在慕宴琅的面前提起冷冽踝。
因此,没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慕宴琅见叶云洛沉默的没有再问下去。
即便心里有疑惑,也没再追究到底。
而是,将叶云洛落在脸颊旁的头发别到了她的耳后,开口道,“云洛,本王带你去个地方。”
叶云洛闻言,抬起头。
就见慕宴琅挥手,让身旁的小厮,下去备马车。
慕宴琅很少有主动带她去哪儿的时候,坐在马车上,叶云洛倒是有些好奇。
一路上,他们换了好几辆马车。
不但换马车,慕宴琅还带着她一起换装、易容。
“云洛,随本王来。”
叶云洛最终从马车上下来,瞧见的是一处树林的入口。
慕宴琅牵着她,往树林里走了进去,边走边道,“王府里有人在监视我们,说话、做事都不方便。本王ga
g已经将那些跟踪我们的人都甩了。”
“没人会知道我们现在的行踪。”
“慕宴琅,你……”
他以前做事从来都是直来直往的。
明知有人在监视他,也从不避讳,不在意。
如今,竟然学会声东击西了-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