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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一溜烟跑回了叶云洛那儿,急急忙忙的就将房门关了起来。
叶云洛正坐在屋里呆,就被小狼弄出的剧烈声响给吸引的朝他望了过去。
“小狼,怎么了?”
小狼听到叶云洛叫他。
他回过头,望向了叶云洛。
看了叶云洛一阵之后,他不怎么高兴的问道,“娘亲,你为什么要打父王?”
叶云洛闻言,蹙起了眉宇,“父王?什么父王?”
“父王就是父王啊,父王都生病了,好可怜的。”
“小狼。”
叶云洛听着小狼的话,朝他走了过去,将他抱了起来。
“你告诉娘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娘亲?你哪儿来的父王?”
“咦?”
小狼闻言,疑惑的望向了叶云洛,一双大眼睛里满是不解。
“娘亲,你生病了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叶云洛觉得身边的每个人都很奇怪。
小狼口中的父王莫非是慕宴琅?
他们怎么会认识的?
最奇怪的是,她的儿子为什么会叫小狼?
她不相信,事情会是像慕宴琅说的那样。
她为了报复,带着孩子去骗他。
她再健忘都记得,根本就没有做过那种事。
想到慕宴琅,叶云洛的心,莫名一颤。
小狼说慕宴琅生病了,是为了护着她,而受的伤吗?
不!
她不该再想他了。
他既然还活着,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叶云洛扶住了小狼的肩膀,斩钉截铁的开口道,“小狼,你听着,你没有什么父王。娘亲不管你是如何和他认识的,总之,以后都不准再去见他!”
小狼被叶云洛如此“凶恶”的口吻,吓到了。
他张着嘴巴,望着叶云洛。
憋了一会儿,忍不住“哇”的哭了出来。
叶云洛见自己居然把孩子吓到了。
她抱着孩子,急忙安抚道,“小狼别怕,娘亲不是故意凶你的,都是娘亲的错。”
小狼还是止不住的哭。
他是很讨厌父王和他抢娘亲。
可现在,娘亲不要父王了,父王好可怜。
慕宴琅的到来,周围人的态度,还有某些莫名的记忆片段,让叶云洛陷入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混乱中。
她想去找冷冽,问清楚为何会这样。
可她却没有找到冷冽。
相反的,在当日,墨帘来见了她。
很快,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再醒来,那么零散的片段,全都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更清晰的,来自慕宴琅的背叛。
叶云洛不再去想慕宴琅。
倒是小狼,根本就没有听她的话,时不时的就往外面跑。
见到冷冽,小狼也不理他了。
因为他觉得父王还不醒,肯定是冷冽还没有将玩具还给父王。
转眼两日后,慕宴琅还是没有醒,高烧也一直没有退下来。
上官予风用了很多方式替他降温,药也开了。
可慕宴琅根本不配合,灌都灌不进去。
又一次给慕宴琅灌药,还是灌不进去。
上官予风无奈又气愤的扫了躺在床上的人一眼道,“再这样下去,他会被烧成傻子。”
慕弃倚靠在门上,听到上官予风这话。
他顺着上官予风的视线,看向了躺在床上的慕宴琅。
慕宴琅的脸色红的不正常。
他这段日子,一直在连夜赶路,现在又连续两日,什么都灌不下去,还高烧不退。
慕弃看了慕宴琅,看了一会儿。
他转身走了出去。
上官予风见慕弃走了出去,又瞧了眼躺在床上的慕宴琅,继续给他灌药。
这日,叶云洛正在屋里缝制衣物,不期然房门被一阵风吹了开来。
一股冷意从门口透了过来。
她朝门口望了过去,就瞧见一袭红衣带着一股邪风落在门口的慕弃。
一瞧见慕弃,她立即就警觉了起来。
慕弃见叶云洛每次见到他,都用这种眼神盯着他。
他早已免疫。
反正,叶云洛不是第一个如此厌恶他的人。
慕弃闪身就朝叶云洛飞了过去,身后的衣袂卷起了一阵冷风,瞬间将叶云洛包裹在了其中,可就在慕弃胸有成竹的时候,叶云洛的手里突然多出了一把匕,朝着他就刺了过去。
慕弃措手不及,闪身躲避,可手臂还是被叶云洛伤出了血。
叶云洛拿着匕,冷眸盯着他。
“滚!”
慕弃低头看了眼自己受伤的手臂。
他眯起了双眸,眼底闪过了一抹妖冶的光芒,迅雷不及掩耳,再次朝叶云洛闪了过去。
可刚到叶云洛的面前,叶云洛朝着他又是一刀。
这次并未伤到他,但还是割破了他的衣物。
这些动作,叶云洛感觉,自己似乎练习过好多次,就是为了防着慕弃的。
这女人,反应度竟提升到了如此程度。
慕弃再次上前,依旧度迅猛的不避不闪。
叶云洛也调动了全身所有的神经,全面迎战。
可她的度终究还是慢了半拍。
当她的匕抵在慕弃的胸前,割破了他的衣物之际。
慕弃已经点了她的穴道,还是双穴并点。
慕弃看了眼已经伤到了他皮肉的匕。
他伸出两根手指,将匕移到了一旁。
随即,扛起叶云洛,就朝外飞了出去。
慕弃总是这样有恃无恐。
他想抢人从来都是到别人家里去抢的。
上官予风还在给慕
琅强行灌药。
正灌着,房门就被一脚踹了开来。
他回头,就瞧见慕弃扛了个人进来。
等慕弃将蒙在叶云洛头上的头巾取下来。
上官予风才看清楚,慕弃掳回来的人,居然是叶云洛。
“你……”
慕弃见上官予风皱眉盯着自己,手掌一用力,将叶云洛丢到了床上。
慵懒的靠在了墙上,扬了扬嘴角,还有心情说笑道,“别这般看着朕,这都是朕应该做的。”
上官予风闻言,瞧了眼慕弃身上被割破成好条状的衣物。
“你还是先回去换件衣物为好。”
慕弃听到这话,低头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眼。
他摇了摇头,有些神伤的望向上官予风道,“你那儿可还有伤药?这女人的爪子倒是越来越锋利了。”
上官予风闻言,朝慕弃丢了一瓶药物过去。
慕弃拿到药物,转身就走了出去。-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