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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宴琅却依旧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还吻得越狂野了起来。
吻到叶云洛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他才松开了手,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一系列的动作下来。
让叶云洛不得不想,他是否是故意的。
牧雨沫看到抱在一起接吻的两人,脸色已然铁青,却不得不保持着微笑。
“主帅,不知这位是……”
“公主,这位是本王的王妃。”
慕宴琅拉过了叶云洛的手,大大方方的介绍道。
他落在牧雨沫身上的眼神干净的不带任何情绪,和落在叶云洛身上的眼神是完全不一样的。
慕宴琅都将事情做到这一步了。
叶云洛还能说什么。
她暗地里掐了慕宴琅一把,站起身,朝牧雨沫走了过去。
随后,伸出手,大方得体的微笑道,“公主你好,我家夫君已经和我说过你的事了,感谢你这段日子对他的照顾。”
叶云洛这话一出来,牧雨沫连最基本的微笑都保持不住了。
她和她的皇兄用了那么多手段,隔绝了两人的联系。
原以为只要这次她还能在慕宴琅危难的时候,再救他一次,定然就能收获他的心了。
却没想到,原在南慕国的叶云洛会半路冒出来,破坏了她们所有的计划。
不该是这样的。
这个男人本该是她的。
他被这个女人抢走了那么多年。
害得她一直苦苦等待。
现在他好不容易才回到她的身边。
他不该和这个女人在一起的。
叶云洛望着牧雨沫复杂的眼神,落在慕宴琅身上的那种求助的可怜的无助的神情。
她走到两人之间,挡住了牧雨沫的视线。
“公主,我家夫君伤势还未痊愈,还需休息,不便招待公主,公主您还是请回吧。”
牧雨沫没有理会叶云洛的话,再次朝慕宴琅望了过去。
她的每个眼神都在控诉,都让人看了心碎。
可慕宴琅却只是别过了头。
哪怕是一个眼神都不愿回给她。
牧雨沫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前段日子,慕宴琅受伤昏迷的时候,明明是她在照顾他。
可他就算是昏迷,嘴里叫着的都还是云洛。
可是,她是不会就这么放弃的。
他是南慕国位高权重的王爷。
而她是东牧国身份高贵的公主。
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个男人本来就该是她的!
其实,牧雨沫并不是一直都在等慕宴琅。
她早已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
在她设法弄死她第一次嫁的男人之后,再看到当年自己遇到的那个生活在深山里的不起眼的男人,变得如此优秀,还对自己的妻子如此体贴。
她如何不嫉妒,如何能放手?
没关系,不就是个没爹疼,没娘养的弃女吗?
她拥有整个东牧国作为后盾。
她还会怕她不成?
最重要的是,现在的她还拥有着慕宴琅对她的愧疚,对她的好感。
她不信他们的感情真的牢不可破。
只要不努力的女人,没有挖不动的墙角。
牧雨沫想通了这点之后,脸上的表情渐渐舒缓了下来。
她朝慕宴琅那边望了一眼,故意没有理会叶云洛。
而是对慕宴琅开口道,“还请王爷好生休息。”
说完这些,她才向叶云洛点了点头,带着身侧怒目瞪着叶云洛的丫鬟走了出去。
牧雨沫的最后一个表现无异于在向叶云洛挑衅。
叶云洛见状,只是挑了挑眉,转身朝慕宴琅走了过去。
然后,她玩笑似的开口道,“如此温柔体贴的公主,你不娶,反而娶了我这么个凶巴巴的女人,你……”
叶云洛的话还未说完。
慕宴琅再次将她拉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嘴。
再次被松开。
叶云洛怒目而视道,“慕宴琅,你何时变得如此无赖了?”
慕宴琅没有开口,只是望着叶云洛绯红的脸颊,几不可见的扬起了嘴角。
他伸手将叶云洛额前的一缕碎别到了她的脑后,拉着她坐到了床前。
“云洛,你尚未告诉我,你在南慕国到底生了何事?”
“我给你写的信,你收到了吗?你怎么会到这儿来,孩子呢?”
叶云洛见慕宴琅再次询问。
她便将南慕国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慕宴琅听完之后,本就棱角分明无比冷峻的脸更是严肃得犹如冰冷的剑锋,让人望而生畏。
“我知他防着我,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主意打到你们的身上。”
叶云洛原本还担心慕宴琅的态度。
如今见他这副模样,担心他动怒会影响伤势。
她拍了拍他的背道,“别气了,反正他也没占到便宜。”
慕宴琅抬头望向了叶云洛,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若不是为了这个国家的百姓,为了那些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将士。
他何必在叶云洛最需要他的时候,不在她的身边。
“云洛,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恩,所以你以后要对我好点,对孩子们好点。”
叶云洛不是没怨过。
但看到这样的慕宴琅。
她所有的怨全都消失到了天外。
“云洛,等这次的战争结束了,等处理完了和二哥之间的事,我们就找个地方隐居吧。”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总有太多的事要忙。
因为,有太多的人是靠他生活,靠他吃饭的。
一旦他自私的将一切都丢下,那将会影响到很多人的生活。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慢慢的
放权,再培养起来一些心腹,将事情都转交给他们。
“好。”
军营外,牧雨沫带着丫鬟一路走过,所有人都对她毕恭毕敬的,因为她救过慕宴琅,也因为她东牧国公主的身份,她享受这种感觉,那感觉就好像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公主,真没想到那个女人还真的是琅王妃,那火势那么大,怎么都没烧死她呢?”
牧雨沫身侧的丫鬟跟着牧雨沫进了牧雨沫的营帐,见附近再无其他人,语气不善的开口道。
牧雨沫闻言,露出了不赞同的神情。
“小弯,不得这般说,琅王和琅王妃夫妻情深,我们应该为他们高兴才对。”-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