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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不知你觉得这跳舞的舞姬如何?”慕陵笑着开口道。
慕宴琅闻言,朝慕陵望了过去。
就听慕陵继续道,“五弟若喜欢,这些美人便赏给你了。”
慕陵刚说完这话,果不其然,瞧见慕宴琅的眼底冒出了两道焰火。
他要的就是慕宴琅动怒。
若是慕宴琅可以当场对他动手。
他就更好以此为借口,将慕宴琅拿下。
“是啊,琅儿,你皇兄也是为你着想。”
“当年,你以府中已有正妃拒绝了你皇兄的好意。”
“如今,可是不能再忤逆你皇兄的意思了。”
就在慕陵的话说完之后,太后也开了口。
他们都知道,逼慕宴琅娶妻纳妾,是最好的激怒慕宴琅的办法。
可是,他们没想到,现在的慕宴琅根本就不会如他们所愿。
慕宴琅还站起身,对着两人敬了杯酒道,“那就谢过皇兄和母后了。”
慕宴琅的反应,让两人皆是一愣。
慕陵干笑了两声道,“五弟立下大功,不过是赏赐几名舞姬,五弟何须同皇兄客气?”
一计不成。
慕陵只能等待时机,再使第二个计策。
慕陵瞧着慕宴琅一个人坐在那里,闷声不响的喝酒。
他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
这些酒,都是他找了太医,专门给慕宴琅调制的。
慕宴琅的武功是他最忌讳的。
所以,他让太医研制出了无色无味的化功散。
只要慕宴琅将这些酒菜吃下去。
那么,慕宴琅就会犹如砧板上的肉,只能任由他宰割。
慕陵担心慕宴琅不喝,还让众位大臣轮番给慕宴琅敬酒。
慕宴琅觉得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
慕宴琅心情不好。
只要有人敬酒。
他都一滴不漏的喝了下去。
眼看着慕宴琅有了醉意。
慕陵对着身侧的太监使了个眼色。
太监见状,点了点头,转身退了下去。
没多久,一名侍卫急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那名侍卫跪在地上,对着慕陵就回禀道,“启禀陛下,叶将军求见。”
慕陵听了,不解的道,“叶将军这次不是还留守在边关吗?怎么在这时候回来了?”
说着,还望向了慕宴琅,询问道,“五弟,你可知是怎么回事儿?”
慕宴琅和叶岩即便在战场上,都没有多少接触。
听到叶岩求见,他用余光扫了叶云洛一眼。
就见叶云洛冷眸坐在那里。
慕宴琅见状,抬头望向了慕陵道,“臣弟不知。”
慕陵闻言,低头,勾起了一抹冷笑。
随后,他抬起头,当着众人的面道,“不听宣,便私自离开守卫的城池,视为大罪。但朕也不是不讲理之人,既然如此,宣叶将军觐见吧。朕倒想看看,他为何擅离职守。”
叶云洛想过不少慕陵用来对付慕宴琅的手段。
可她却是从不曾想过,慕陵会用叶岩来对付慕宴琅。
想来也觉得可笑。
莫非是慕陵觉得她这个死去的叶云洛,对慕宴琅的影响力很大。
所以,她那个为父不仁的爹对慕宴琅,也有同等的作用?
慕宴琅虽然知道叶岩不是叶云洛的亲爹。
但,还是在无人现的角落,偷偷的握住了叶云洛的手。
叶云洛低头笑了笑。
她对叶岩早就没有感情了。
她现在有亲爹。
虽然,没相处几日,但对她却是极好的。
她何必再去想着叶岩那个害死她娘的混蛋。
很快,叶岩就在侍卫的带领下,来到了宫宴内。
叶岩瞧了慕宴琅一眼,对慕陵行礼道,“微臣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叶爱卿,你可知擅离职守是大罪?”
慕陵甩着皇帝架子,板着脸,质问道。
叶岩闻言,跪在地上道,“启禀皇上,微臣这次是有十万火急的缘由,不得不亲自进京。若陛下能长命百岁,微臣死而无憾。”
“哦?”
慕陵说着,朝慕宴琅望了一眼,望向了叶岩。
“那叶爱卿倒是说说,是何种十万火急的缘由。”
“若真有迫不得已的缘由,朕不但可以恕你无罪,还可升你的官职,让你以后留在京中养老了。”
“臣要参一个人。”
叶岩说着,望向了慕宴琅,囔声道,“参此人通敌叛国,置我南慕国无数将士性命于不顾!”
“叶爱卿,通敌叛国可是大罪,你可有证据?”
“微臣的属下冒死得到了证据,陛下请看。”
叶岩说着,从怀里取出了几封书信,交给了慕陵派下来的太监。
要说,刚才慕宴琅还没什么反应。
那他一瞧见那几封信。
他就有反应了。
慕宴琅突然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他现他的内力完全用不上来了。
慕陵见慕宴琅这副模样,就知道是化功散起了作用、
即便,只有一个时辰的药效,对他来说也已经足够了。
他瞧了慕宴琅一眼,故作诧异的询问道,“五弟,你有何事?”
叶云洛完全不知道那是她给慕宴琅画的画、
自然不知道慕陵的反应为何突然如此大。
她正疑惑,就见慕宴琅已经坐了回来,还在底下拉住了她的手。
在她的手心写道,“酒菜里有药,我的内力使不出来了。”
叶云洛听到这话,不但没有紧张,眼底反而露出了一道亮光。
她抓着慕宴琅的手,就在他的手里写道,“也就是说,你现在没有武功了?”
“恩。还不知药效会持续多久。”
叶云洛听到这个肯定的答案,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意。
为了避免慕宴琅瞧见。
叶云洛还不得不特意低下头。
“云洛,等会儿若是有危险,你先行离开。”
“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慕宴琅听到这话,放下了一半的心。
只是,可惜那些书信是拿不回来了。
一想到云洛单独给他画的画被人偷了。
他就恨不得将那个胆敢偷他画的人。
五马分尸!
碎尸万段!
再剁成肉泥!
叶云洛给慕宴琅画的画。
只有慕宴琅意会得了。
慕陵拿到手,拆开看了。
看了许久。
他也没看出究竟画得是什么意思。
但,这是唯一找得到的证据。
即便看不出什么。-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