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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宴琅喝下的酒的药效是一个时辰。
如今,刚过了半盏茶的功夫。
他的武功还是一点儿都使不上来。
但,好在现在完全不需要他出手。
叶云洛撕下了脸上的人pi面具之后,慕宴琅看叶云洛的脸就顺眼得多了,回去的路上,也不知是酒劲上来了,还是怎么的,一直往叶云洛的身上蹭。
叶云洛无奈只能一路扶着慕宴琅,总算是将他抬回了房间,抬到了床上。
等叶云洛将人抬到床上。
她就现,慕宴琅已经睡死了过去。
她本来还打算趁着慕宴琅没有内力的时候,将人绑起来,玩个捆绑游戏啥的。
如今看来,只能是她自己做做梦了。
叶云洛出去打了水,回来给慕宴琅清洗了一番,又去给他熬了些醒酒汤,正打算将人扶起来,给他喝下呢,却见躺在床上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慕宴琅,你没
……”
叶云洛的话还未说完,慕宴琅已经将她手里的醒酒汤丢到了一旁,拉着她,就压了上去。
憋了一年多的男人,犹如洪水猛兽,更何况,还借着酒劲。
第二天,叶云洛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老腰都快断了。
慕宴琅还在她的身侧睡着。
她忍不住往他身上踹了一脚。
这一踹,就把人给踹醒了。
当她看到慕宴琅那黑的亮的双眸。
她立即开口道,“我真的不行了,我今天还想进宫去看看呢,你别再来了。”
慕宴琅闻言,伸手盖在了叶云洛的脑袋上,抱着她,亲了亲。
“你就那么急着这件事?我们的当务之急,不应该是先将孩子接回来吗?”
叶云洛听到慕宴琅这话,以为他的醋坛子秉性又犯了。
她推开他,就道,“这件事不早些处理,我总感觉,我被困在迷雾中似的。慕宴琅,你肯定不知道,当年冒充你,意图杀害我大哥的人,其实是上官稀。”
这事,慕宴琅还真不知道。
“我有种感觉,这一切肯定都是有联系的。我现在还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何联系,但是总能找到的。不然,老有人想杀我们,想对我们不利,我就是睡觉都不安心。”
“那也等下午再进宫吧。皇兄现在应该还在宫里处理后续,我们这时候过去,肯定会招他的烦。你也知道他那人,一旦不高兴起来,绝对会六亲不认。”
叶云洛觉得很有道理,反正只是晚去半天,又不会出事。
叶云洛刚点头,就见慕宴琅已经压了上来,口腔里瞬间只剩下了他的气息。
她就知道,他好好和她说话,肯定没好事。
当日,京城内的一座荒宅内,上官稀听着属下汇报的情况。
得知计划失败,慕宴琅还活得好好的,慕弃也回到了宫内。
他沉默了许久,都没有开口。
“少主……”
跪在地上的属下见上官稀不说话,大气不敢出的低声道,“慕弃将叶岩关押在了牢里,我们是否要……”
“杀了吧,想办法嫁祸到叶云洛的身上,再将此事通知叶御。”
“是,少主。”
“还有,将叶云洛还活着的消息放出去,尤其要放到东牧国那边要多做手脚,让牧元洲知道派人刺杀牧御爵的人是叶云洛和慕宴琅安排得当。”
“是,少主。”
“好了,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
上官稀觉得强大起来的叶云洛,一点儿都不有趣。
反而,有种让人想弄死她的冲动……
当日下午,南慕国,皇宫。
慕弃的身侧跪着无数的女子。
这些女人都是慕陵的妃子。
以前,慕弃当皇帝,她们过着苦行僧的生活。
如今,慕弃又回来了。
她们一个个脸上都是苦巴巴的。
慕弃瞧着也觉得这些苦瓜脸烦。
如今,慕陵是不用再当皇帝了。
但,这些女人留着也是个麻烦。
他抱着怀里的小犬,大手一挥道,“诞下过龙子龙女的想留下可以留下,至于其他的,每人去领取五百两银子,全部可以出宫再嫁了。”
这些人都不敢靠近慕弃,争宠的心更是没有。
听了这话,全都感激涕零的朝慕弃磕起了头。
一转眼,宫里的人全都走了个干净,只留下两个女人还站在那里。
一个是慕陵的皇后。
还有一个就是慕弃以前当皇帝的时候,随便封的一个女人。
慕弃淡淡的抬眸扫了两人一眼。
漫不经心的道,“你们还有何事?”
“慕陵他……”
皇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了口。
皇后和叶云洛的关系不错。
以至于,慕弃知道,慕陵对这个皇后不怎样的。
见皇后还在,他挑了挑眉道,“怎么?你还想同他在一起?”
皇后没有说话。
只是在临走前朝慕弃磕了个头道,“求太上皇饶他一命。”
太上皇?
慕弃真是一点儿都不喜欢这个称呼。
他又望向了还跪在地上那最后一个女人。
这女人也不容易,出生小户人家,却是所有女人当中,唯一一个不怕他,敢在他面前争宠的。
慕宴琅已经很少见到叶云洛因为一件事儿而如此生气。
他上前将叶云洛怀里已经停止哭泣,又睡过去了的丫丫抱给了小狼。
慕宴琅抱着叶云洛叫了声,“云洛……龊”
这时,就见叶云洛一脸战意的开口道,“慕宴琅,我真是受够了。我自认为和他无冤无仇的,他以前害我大哥,我大哥还活着。好,我可以暂时放过他。但是,现在又冒充我们各种干坏事,真当我们都是猪吗?”
“慕宴琅,趁着你和冷冽还没打起来,你派人帮我一起去找那家伙。”
“我就不信,我弄不死他了!”
叶云洛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她从未试过如此想弄死一个人。
而上官稀绝对是绝无仅有的一人!
慕宴琅瞧着如此战役凛然的叶云洛,沉默了片刻,转身望向钟北道,“叶将军的事除了你和本王,王妃,还有多少人知道?”
“启禀王爷,剩下的就只有看守的两名狱卒。”钟北没有隐瞒的道,“但是,爷,那两名狱卒在昨晚离奇失踪了。”-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