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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张的挣脱李霏的怀抱,惊慌失措的跑上楼阻止。
尖叫声、碎瓷声混合着。
远远听来,如一场诡异的交响乐。
李霏的手指甲紧紧扣着掌心,粹毒的眼神恨不得将笙歌活剐三千刀。
那一声声碎裂的声音都是钱啊,割得她肉痛。
但几十年阔太太的富贵生活已成本能,她打死都不会向这小贱人低头!
她强压下心梗的痛感,愤恨的瞪着笙歌,“你简直恶毒!贱人!你等着,你会遭报应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笙歌呵呵一笑,“如果我这样就算恶毒,那之前三年里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算什么?恶毒到令人发指吧?”
李霏不屑,“你一个身份不明的野女人本来就配不上我儿子,我做的那些不过是在教你些豪门规矩,是你自己受不了苦要离婚,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有什么错?”
她的诡辩把笙歌听笑了。
算了,活得太自我的人就算解释再多,她也不会觉得是自己的错。
白白浪费口舌。
李霏还想继续骂,就见两个保镖架着不停咒骂的封声声,从别墅出来。
保镖的力气很大,封声声又不肯乖乖听话,手腕和胳膊都染上了紫红色。
李霏心疼不已,想从保镖手里抢回宝贝女儿,却被另一个保安按住,动弹不得,只能惊恐的看向笙歌。
“你!你想对声声干什么!人我派去的,跟声声没关系,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啊!”
“比起杀人,我更喜欢折磨人。”
笙歌抿嘴笑,“上次我说过,只要你再惹我,我就将以前的账加倍讨回来,不过……”
她顿了顿,保镖给她拿来椅子,她就在大门正中央坐下,没进去。
因为她之前说,就算李霏跪着求她,她也不会再踏进老宅一步。
“念在你曾经是我婆婆,是长辈,我不动你,所以你的债就由她来还吧。”
她说着,凌厉的眸子扫向封声声。
之前宴会上封声声就领教过她整人的手段,立时打了个冷颤,再也猖狂不起来,朝李霏哭着嗓子求救,“妈!妈妈!救我啊!她会整死我的。”
李霏虽然被保镖按着,嘴巴却能说话,她不停控诉笙歌的行迹,边骂边威胁。
混着封声声的哭嚎,嘈杂得很。
笙歌不悦的皱起眉,“聒噪,嘴堵上。”
保镖随便找来花园里佣人打扫房间的抹布,强行给两人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院子里顿时只剩两人细微的呜呜声,叫嚣的声音总算停了。
笙歌的折磨开始了。
“还记得你冤枉我偷珠宝,抢走我手上封氏股份的事吗?不过既然院子都被我砸干净了,这钱就勉强抵了,但是将我按在大雨里罚跪的事,得算算吧?”
她递了个眼色。
保镖朝封声声的后膝盖踹了一脚。
封声声吃不住力,噗通一声重重跪了下去,地上都是细碎的小鹅卵石,痛不欲生,封声声的头还因为惯性,重重往下一倒。
因为被保镖禁锢着,她的头没挨到地上,但远远看过来,就是往笙歌的方向磕了个头。封声声疼得五官扭曲,心里更是屈辱不堪。
李霏心疼得眼眶都湿了,嘴里依然呜呜嚎着,似乎是在喊“贱人,你不得好死”之类的诅咒。
“这就心疼了?”-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