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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天真的跟他做了那种事,从今以后,她慕家千金的名声,彻底毁了!
想到这些,她慌不择路的往往桌上抓,摸到未喝完的酒瓶,想了想,没有往鹿默肩头上砸。
一声闷响。
暗红色酒的酒液顺着衣袖,染红了整个半边衣衫。
却没有血渍,慕言心终究是没舍得做那么绝。
肩上突然传来的剧痛,鹿默内心的燥火消了几分,眸光却很是受伤的盯着她。
“言心……”
他蹙眉捂肩,红着眼眶轻唤。
慕言心还是第一次看他受伤的表情,呆愣住,好半天才缓过神,非礼勿视的闭上眼。
“鹿默,我现在是冯家的未婚妻,我跟你没有一点关系,你今天如果对我做什么,我的名声就全毁了。”
这句话很快唤回鹿默仅存的清醒。
“是我唐突。”
他起身,坐到旁边椅子上,手脚缩成一团。
下唇被他咬出一排血印,浑身都止不住的颤着,脸上更是红得不正常,显然忍耐得非常辛苦。
慕言心得到自由的瞬间,往门外跑,头也不回的走了。
鹿默看着她决绝离开的背影,内心一阵自嘲。
要是早一点认清内心多好,非得真的失去了,才知道痛苦。
他独自承受着,心脏都快被涌起的那团火烧干净了。
濒临绝望之时,包房的门被人火急火燎的推开。
慕言心没走,又回来了,还带来了经理,帮着处理鹿默中药的问题。
鹿默看着去而复返的她,内心是前所未有的柔软和触动。
……
御笙小筑。
中午吃饭的时候,于妈看到纪御霆扶着栏杆下楼,走得不太顺畅,很疑惑。
“先生,你腿怎么了?风湿寒腿?”
纪御霆心里窝着火,一瘸一拐的走着,顺嘴答,“对,膝盖疼。”
于妈不解的看了看外面的阳光,“可是昨晚s市没下雨啊?您怎么就寒腿了呢?”
“……”
他沉着脸,堵嘴咳了两声,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昨天笙笙裹着被褥睡,我没盖好,或许是受凉了。”
“原来是这样。”
于妈总觉得这话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来,只能关心:“那先生记得吃两颗药,感冒好之前不要亲宝宝们,离远一点,避免传染给孩子。”
“好。”
他几乎不犹豫,远一点好,免得离近了,又哪里没做到位,要挨揍。
他俩聊着的时候,有脚步声从三楼楼梯间传来。
纪御霆立刻指挥于妈:“你是下来给宝宝们冲奶瓶的?那就快做事,别多问。”
“好的先生。”
于妈转身进了厨房。
笙歌刚刚走得很快,见他扶着栏杆,顺手抬住他的胳膊。
“还很疼?昨晚不是上过药了?”
被她慰问的一瞬间,纪御霆委屈拧眉,极小声的控诉:“两个多小时的搓衣板折磨,怎么可能涂一次药就消肿了!”
他不管不顾的搂紧她的腰,摘下真皮手套,给她看双手红肿不堪的伤,“挨了罚却没有小奖励,笙笙你什么时候疼疼我?”
笙笙指腹帮他轻轻揉着,又呼一呼,见他表情还很委屈,将唇附上去,耐着的吻着。
“后天有商业宴会,等我从宴会回来,晚上好好疼你,让你舒舒服服的,好不好?”-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