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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是护士打扮、戴着口罩的女人,手里还端着一个医用小托盘。
笙歌瞟了眼她身上的工作服,很快收回目光,专心给宝宝喂奶瓶,“我没有按呼叫铃,有什么事?”
“鹿小姐,宝宝该吃药了。”
笙歌:“治疗心脏问题的药?”
护士点头,“是的。”
笙歌蹙眉:“昨天你们的主治医生不是说那款温和的中成药售罄,需要等两天,再观察下宝宝的状态决定?”
“昨天医生的确是这样说,但今天药已经从国外药用局送过来了,您的宝宝石医院的vip病人,我们不敢马虎,所以立刻给您送过来。”
笙歌沉思了会,将低眉顺眼的小护士上下打量,心内有些狐疑。
她不动声色的同意,“药拿过来我看看。”小护士恭恭敬敬的走上前,将托盘中的药片盒放到她桌上。
笙歌单手抱着宝宝,维持喂宝宝喝奶瓶的动作,腾出来的另一只手,去拿桌上的药片盒查看。
小护士安安静静的站在她身侧,一言不发。
没等碰到药片盒,笙歌突然察觉到一丝异样。
“不对,第一天喂药,应该是主治医师亲自来,就算药物到了,也得下处方有主治医师亲自拿过来跟我交流,而不是派一个护士来。”
她倏地扭头,“你什么目的?”
小护士目露凶光,正好在笙歌扭头看过来时,拔出藏在身后的麻醉针管,对准笙歌的脖子狠狠刺下去。
因为抱着宝宝,笙歌很不方便打架,单手有些吃力,小护士确实非常阴狠的用双手发力。
针尖刺破笙歌的脖颈,笙歌咬牙发力,一脚狠狠踹过去,小护士往旁边踉跄了两步,手中的麻醉针管还来不及注入笙歌身体里。
笙歌白皙的肌肤上,添了一抹浅红的划痕,片片小雪珠往外冒。
似乎是她的动作太大,怀里的小恩恩感觉到不舒服,开始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可眼下这个关头,笙歌根本来不及哄宝宝的情绪,迅速将他放回婴儿床上,轻纱遮住,跟那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展开搏斗。
论打架,柔术黑段带的笙歌没了抱着宝宝时的束缚,几乎是秒杀。
她遏制住女人的命脉,将她双手反剪压在桌上,沉生质问:“谁派你来的?你把外面的警员怎么了?”
屋里打斗的动静不小,而且病房的门有一扇透明玻璃小窗,是能隐约看见病房里的情形。
可门外,纪御霆安排的两个警员在发生动静后,并没有进入屋里,一定是出事了。
女人大笑,“你擒住我没用,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负责拿钱就办事,你们门外的安保已经被破,那两人被支开,估计半个小时都不能脱身,除了我,五分钟后还会有其他人进来,要带走那个孩子,就算你打电话给你男人,估计他也没办法,在这么快的时间赶过来吧?”
笙歌看了看婴儿床上一直在哭的小恩恩。
火气上涌,她恶狠狠揪起女人的头发,“为什么要带走宝宝?他这么小,他能得罪谁?”
女人疼得头皮发麻,阵阵呼痛和吸气声中,她费力道:“我怎么知道?都说了,你抓我也没用,我不知道雇主的任何秘密,这么小的孩子,如果说得罪谁,那也一定是大人惹的祸!”
笙歌面色冷寒,遏制住女人的力道丝毫未松。
幕后黑手连恩恩的病房号都清楚,生了什么病也清楚,显然是有备而来。
是记恨她或者记恨纪御霆的仇家?-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