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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宁承旭接过检查缴费单,又主动帮梅薇思提上包包,温热的手拉起她的掌心,带着她去缴费做检查。
梅薇思全程都是懵逼的,眼前的宁承旭,突然好得不真实。
她像个没有思想的精致娃娃,任由宁承旭拉着走。
……
半下午。
纪御霆带着笙歌回了御笙小筑。
虽然笙歌想先去看看孩子,但他还是坚持要先给笙歌看看他们的结婚证。
衣柜上锁的抽屉被打开,纪御霆取出两个鲜红的小本本,十分爱惜的捧给笙歌。
笙歌就坐在床边,接过他手中的结婚证,掀开。
薄薄的红本本如有千斤重,掀起五年前去民政局拿证的过往画面。
持证人、登记日期、结婚证字号……
所有信息一丝不苟,红底白衬衣的照片上,两人都是笑容,眼角眉梢都压不住兴奋和喜悦。
笙歌指尖摩挲照片纹路,感慨万分。
纪御霆就在旁边看着她,“有没有想起什么?”
笙歌指尖一顿,合上结婚证,摇头。
纪御霆并不气馁,“没关系,只要笙笙知道我没有骗你,知道我们真的是夫妻,永远的夫妻。”
笙歌不说话,笑得眉目温柔,整颗心都因为再一次看到结婚证而变得柔软。
纪御霆收回她手上的红本本,规规矩矩的放回去,抽屉锁好。
又从衣柜下面拿出那块搓衣板。
看到那玩意的瞬间,笙歌差点没憋住笑,强行正色问:“这是什么?”
纪御霆:“金丝楠木搓衣板,造价昂贵的定制工艺品,一般拿来搓衣服,也可以拿来跪我。”
他一本正经的将搓衣板平放在笙歌脚前的地板上,转身又打开床头柜抽屉,取出里面的戒尺。
笙歌:“这又是什么?”
“红木戒尺,厚实牢固,一拿出来就威胁力十足,一般拿来当摆件,也可以拿来揍我。”
“……”自家老公太有趣,憋笑真的好累。
她收敛嘴角那一丝丝不明显的笑意,眼神指了指地上的搓衣板。
“这是要我跪你吗?”
“不是。”
纪御霆利落的褪下深灰大衣,随手往后一扔,精准的扔到墙角的衣帽架上挂着。
纯白衬衫很贴身,将他的腰身勾勒得恰到好处,身材完美蛊人。
他几乎想都不想,将戒尺塞进笙歌手里,弯膝贴上搓衣板,稳稳当当的跪上去。
眉眼几乎是立刻紧了紧,很快恢复淡定,他仰着俊脸盯着笙歌,“是我跪你。”
跪天跪地,跪祖宗和老婆。
笙歌一怔,没想到他这么果断,伸手要拉他起来,“好端端的,干嘛要行这么大的礼,膝盖不疼吗,起来吧。”
纪御霆摇头,长睫掩下眸底的郁郁,“我犯错了。”
“什么错?”
“不该弄丢老婆,不该故意抽烟挑衅你……”
笙歌叹息,这次出事又不是他的错,抽烟的事在简屋已经算过账了。
正想着,小腿突然一紧。
她低眸一瞧,是纪御霆胳膊圈住她的小腿,慵懒弯腰,脑袋轻轻枕在她的腿上。
“你……”
“笙笙别动,让我抱会。”
以往沉稳的嗓音有着明显的哽咽,笙歌愣住,放下他硬塞过来的红木戒尺,抬手揉揉他的短发,带着安抚之意。
“对不起,是我不够警惕,你出事那天,我甚至因为你替宁承旭说话而不高兴。”
“明知道余祥在逃这么多年,很有可能挟私报复,却没有及时保护住你,害你受伤,害你……失忆。”-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