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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焕不再说话了,老老实实回过头,悄悄摸出手机,给唐千笙发了一条信息,【唐小姐,晚上八点半,巡音酒吧,不见不散。】
过了没有半分钟,唐慕笙回了。
回的特别一目了然,因为只有一个问号。
江焕解释,【陆总在过去的路上,听说那里有工地出事的线索,你也赶紧过来吧!】
牵扯到工地,唐慕笙果然没有过多思考,她简单回了一个字,【好。】
江焕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唐千羽是个千年的狐狸精,万一把陆总整个给活剥生吞了,那岂不是要倒大霉!
他是坚定的陆笙党,他守护的cp容不得任何人插足!
唐慕笙正在哄儿子睡觉,收到消息,不得不放下故事书。
唐子衿睁开眼睛,“妈咪,你要去哪里?”不等唐慕笙回答,他自己揉揉眼睛,“妈咪是不是又要去打怪兽?”
“对。”唐慕笙捧着儿子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小豆丁乖,快睡吧!妈咪很快就回来了。”
“好。”小家伙丝毫不让妈咪费心,乖乖闭上眼睛,“妈咪,那你要快点回来哦!”
唐慕笙嘱咐了儿子两句,拿起车钥匙就要出门。
这时候,傅靳深从楼上走下来,“小笙,你要去哪里?”
“舅舅,我出去一趟,工地那边有线索了。”
唐慕笙一边换鞋,一边说。
“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监控那边查到了一些线索,这个微型监控器是两周之前在电商平台上买的,买主是唐氏集团的一名员工。”
“哦?”唐慕笙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看来唐千羽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就说以她的智商怎么能够布得下那么一大盘棋。”
巡音酒吧
陆厉琛来的时候,唐千羽还没有到。他一个人坐在清净区的沙发上,满脸都写着不耐烦。
事实上,唐千羽已经来了。
她在三楼静静地看着楼下那个高贵又英俊的男人,这个男人属于自己,谁都别想将他从自己身边抢走。
她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今晚,她就要完整地得到这个男人。
陆厉琛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唐千羽才姗姗来迟,中途好几次有女生端着红酒过来搭讪,却都被他一言不发的高冷模样吓跑了。
“厉琛,你来了。”唐千羽妆容精致,一身红裙开叉,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很明显,是精心打扮过一番才过来的。
陆厉琛目不斜视,“你找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厉琛,你为什么如今对我如此冷淡?”唐千羽说这话,微微红了眼圈,“从前你不是这样的,难道是因为唐慕笙吗?”
“跟她没有关系。”陆厉琛终于转过脸,直视着她,“千羽,我没有耐心陪你在这里耗下去,如果你没有线索,那我就先走了!”
“不准走!”唐千羽上前一步拦住他,“厉琛,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要那么对我!”
“你没错。”陆厉琛坦言,“只是我可能不是你要想的那个人,我工作很忙,没有时间陪你玩这些小女生喜欢的把戏。何况,我们之间除了你手里那一枚尾戒,没有任何感情。”
“那你什么意思?跟我没有感情,跟唐慕笙就有吗?”唐千羽质问。
陆厉琛看了她一眼,却难得没有反驳。
唐千羽伤心欲绝。
“以后没什么事,不要随便找我,更不要把我约到这种地方来。”陆厉琛抬手看了看表,“之前你想拍的那部电影,让江焕联系一下制片方。”
“这算是分手费吗?”唐千羽苦笑。
陆厉琛看着她,“你喝醉了。”
“既然想要分手,那就喝一杯吧!”
唐千羽不动声色,取过水晶茶几上的两个高脚杯,拍了拍手,有服务生送上一瓶红酒,那是她提前准备好的,里面下了药。
她倒了一杯,自己端着,又倒了一杯,递给陆厉琛。
陆厉琛没有拒绝,接了过来。
唐千羽摇晃着红酒,“厉琛,好歹我们也在一起五年了,今日我不逼你,我们喝了这杯酒,就算做不成恋人,还是可以当好朋友。”
说完,她自己先一饮而尽。
江焕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唐小姐怎么还不来?算算时间,也应该到了啊!
陆厉琛不言不语,红酒一凑近鼻子,却忽地皱了眉,他品酒能力一绝,特别是五年前被人算计了一次,从此更加留心。
这红酒味道不太对。
唐千羽看着他,也不敢催促,“厉琛,你怎么不喝?”
陆厉琛抬眼用很凌厉的眼神望着她,沉声逼问,“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唐千羽瞪大眼睛,连忙否认,“没有,什么都没有!厉琛,你什么意思!”
可是陆厉琛却冷笑一声,哐……他一瓶红酒摔在地上,霎时间,酒香四溢,“唐千羽,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平生最讨厌被别人算计!你真是好胆量!”
“厉琛,我没有!我真没有!”唐千羽吓得魂不附体。
江焕添油加醋,“有没有,取个样调查一下就行,我们陆总断然不会冤枉了千羽小姐。”
陆厉琛冷哼一声,拂袖要走。
可是唐千羽却一把拉住他,满面泪痕地祈求,“厉琛,别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这时候,酒吧的玻璃门被人推开,一个明艳动人的高挑女孩走进来。
江焕一喜,“唐小姐!”
唐慕笙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全场的焦点。
她只穿着简单的t恤仔裤,一双短筒棕色马丁靴,但在容貌与气质上却均胜过了酒吧里一众浓妆艳抹,盛装打扮的同性。
或许是看到唐慕笙出现,唐千羽的动作更加放肆,她一把上前贴在陆厉琛的身上,一袭低胸红裙,曲线格外惹眼。
陆厉琛下意识地蹙眉后退一步,“你怎么来了?”
问的是唐慕笙。
唐慕笙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盯着他,“怎么,这间酒吧不是陆氏集团的产业吧!我来这里,还需要跟陆少汇报吗?”
两个人似乎都莫名其妙地在气头上,江焕讪讪地笑,生怕这股无名火稍不留神烧到自己身上。-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