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
开启空调,淡淡的凉风吹拂在身上,很是舒服。
柳臻颃坐在副驾驶座上,兴致勃勃的翻着手机。
刚刚萧时可是塞给她一个小册子,上面栩栩如生的画着手机的一些基本操作,还教会她如何查看银行账户流水和余额。
不算厚,只有十几页,但也足够她研究好几天的。
但瞿啸爵却蹙着眉,看了她一眼:“这是萧时给的?”
“是啊。”
“今后离萧时远点。”
“什么?”
柳臻颃认真玩着手机,根本就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一张脸隐约黑下来,瞿啸爵再次重复:“离萧时远点,他对你的心思不纯。”
“不会啊,他是我的会计,是帮我干活的人。”
柳臻颃表情无辜,眨巴着眼睛很明显不太明白,就像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哪怕瞿啸爵清楚她可能真的没有察觉出来萧时的心思,但他情绪依旧有着几分不满的复杂。
他眯眸:“如果你需要干活的人,我可以安排人手到你的餐厅去。”
柳臻颃摇摇头:“不用,我觉得萧时挺好的啊。”
最重要他眉毛短,耳垂肥厚,是只要认主便会忠诚的面相。
如若不然,换做是其他人,她都不一定会出手救人,毕竟容易卷入因果之中。
这话落在瞿啸爵的耳中,便是柳臻颃在变相说她看中萧时。
他的眼眸深邃下来,没有挑明,意有所指道:“你是觉得萧时比我选的人还要好?”
柳臻颃根本听不懂这些弯弯绕绕。
她理所当然的点头:“对啊,否则我也不会将卦餐的所有事情都安排给他啊。”
方向盘猛然一打,强壮的悍马在车流中突然靠边停了下来。
哪怕是有安全带,柳臻颃的额头还是差点撞到前挡风玻璃上。
瞿啸爵斯调慢理的松开将刹车踩到底的脚,胳膊上的肌肉蓬勃着,仿佛按捺着极大的怒意。
他伸手从储物柜中拿出盒香烟,幽蓝色的火光一闪,香烟明灭着,酝酿出徐徐的青白烟雾。
“柳臻颃。”他念着她的名字,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滋味:“有的时候,我都恨不得掐死你。”
“你不想杀我的。”
“什么?”
话题突然被转移,瞿啸爵都没有能够跟上思路。
“对啊。”柳臻颃很郑重其事的看着他,掰着手指数给他听:“你眉宇开阔泛红,纵骨耸起,和鼻骨相连,官禄宫隐隐发光,说明最近有着升官几率,没有沾染上丝毫牢狱之灾,所以你不会杀我的。”
她弯弯的杏眸黑白分明,荡漾着单纯的不解和讲述。
很是冷静的言语,令瞿啸爵原本所有的情绪一下子泄得干干净净。
狠狠吸了口烟,他眉眼噙着所剩无几的恼意:“恩,我的确不会杀你。”
“那不就行了。”
柳臻颃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睨着他抽烟的模样,凌冽中自带着英俊的气场:“快送我回去吧,我还要琢磨怎么玩手机呢。”
她的指尖比他的肌肉软得多,嗓音也有着不自觉的娇嗔不满。
瞿啸爵磕了磕眸子,喉结接连滚动了两下,重新发动车子。
“靠。”他叼着烟,含含糊糊的低咒:“真他妈是上辈子欠你的。”
……
早晨六点,房门被敲响时,柳臻颃正盘腿坐在蒲团上念晨经。
“小姐,您的快递。”
帮佣唤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便以为柳臻颃还在睡觉,轻手轻脚的给她放在了门口。
等到诵经声停下来,柳臻颃整张小脸都木了。
今天多念了十遍。
腿好麻。-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