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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掀翻。
那种身子直接飞出去,然后重重砸在了地上的掀翻。
哪怕是安培晴下意识用扇子去挡,也丝毫没有用处,甚至扇子最中央还破了个大洞。明晃晃的彰显着他的失败。
“师父……”
他的徒弟下意识想要上前搀扶他,但却都被阻隔在屏障外不能靠近。
安培晴偏头,朝地上吐了一口血出来,混合着点点肉块。
柳臻颃向前走了一步,杏眸眯起,居高临下的睨着安培晴,一字一句:“你输了。”
这话明明不温不火,却能够令人清晰的感觉到那股浓烈的藐视。
安培晴盯在柳臻颃身上的眼神几乎能够冒火,随手将已经破了的扇子扔到一旁,快速的给自己掐了个“者”字的手决。
者代表复原。
见状,柳臻颃立即便明白安培晴这是还没有死心。
她再次重复:“我说,你输了,所以你现在需要给我道歉。”
“做梦。”
安培晴眸底沁出猩红,手指不住的颤抖:“我大r国是绝对不会向你这样阴毒的人道歉的,有本事你和我一对一的较量,像是刚刚那样偷袭算什么本事?”
柳臻颃认真考虑思索了下。
从一开始将所有人隔绝在外的人是他,挑衅她并要求她生死决斗的人也是他,骂她的人还是他。
怎么现在就变成她自己偷袭了?
柳臻颃没搞懂这其中的关窍,便不耻下问着:“你为什么对于你做过的事情就是不肯承认呢?是不是你们的无耻已经刻在你们的骨子中了?”
“你竟然敢侮辱我大r国……”
“我说的是实话啊。”
柳臻颃微微笑,看起来依旧乖乖巧巧的,没有半点脾气的样子,可她说出来的话却令安培晴下意识瞳眸骤缩。
她嗓音轻巧道:“既然你说我偷袭,那我不如就将这件事坐实如何?不过,我大人大量,还是会提前告知你一声的,我现在……要打你了。”
说完,一声“阵”脱口而出,柳臻颃将安培晴刚刚未曾构造完的阵法占为己有,并反手直接套到了他的身上。
安培晴被惊得脸色骤变,下意识挣扎起来,并不断的掐诀,试图从阵法中逃脱出来。
但……
都无功而返。
然后,在众人的视线范围中,安培晴的脸色一点点煞白下来,就像是浑身的血液都被抽离了般,身上的肌肉也跟着一点点扭曲着,仿佛下一秒就能够从骨头上被剥离开。
瞿啸爵瞧了眼,替所有人问出了他们心中的疑惑:“安培晴这是怎么了?”
“自食恶果了啊。”柳臻颃轻笑了下,靠在瞿啸爵的怀中,显得很懒,语调更是没心没肺:“他原本是想要用这个傀儡阵将我炼化成他控制的提线木偶的,但却没有想到这个阵法被我反控并送给了他。”
“傀儡阵?”
“对啊,就是类似于那种不会疼不会累,指哪儿打哪儿的傀儡啊。”
这样的解释,瞬间将瞿啸爵激怒了。
素来冷静又淡漠的男人此时一双眸子迅速降温,太阳穴两侧跳动着的青筋也清晰的暴露出他的情绪波动。
只见他掏出手机,一通电话就拨了出去:“红狼,我给个地址,你带人过来,把这给我围了。”
接下来,瞿啸爵所说出的地址就正是他们所处的这家酒店。
也不知道红狼在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瞿啸爵没有半点犹豫:“出了事我担着,顺便把陆秉给我叫过来。”
要知道,陆秉最擅长的就是刑讯。
他今天非要让林下正树身边的这群保镖,连带着安培晴在内……
吃不了兜着走。-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