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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来势汹汹,将保镖打的节节败退,最后只能退居到最后,护在柳臻颃的身前,将她几近严实的挡住。
为首的男人身材高大得近乎魁梧,脸上肌肉纵横,进门就一脚就踩在玻璃质的茶几上,凶狠恶煞的扫视一圈:“你们谁是南封?”
这嗓音过于洪亮,将知瑾吓得下意识攥紧南封的手臂。
从柳臻颃的角度看过去,保镖保护层的细缝中能够看见南封主动向前走了一步,侧脸冷峻无惧,带着从容淡定:“我就是,有事吗?”
“你就是南封啊,还真是一副小白脸的模样。”
男人嗤笑了下,引得他身后跟着的手下们也争先笑了起来。
就在这样的哄笑声中,男人看着依旧冷静的南封,神情有点愤怒,用手肘抵在膝盖上,凶狠的眯眸:“我来就是为了警告你,你手中那点东西可比你的命还重要,如果你乖乖交出来的话,说不定我还能大发慈悲放过你,可如果你执意不放……”
说着,男人从靴子中拔出一把匕首,拿在手中不断的把玩:“那就不要怪哥几个,对你不客气了。”
也不知道是听到了哪个字,南封瞳孔缩了下,淡淡的笑出声:“这么说,你们是雷斯顿的人?”
“你说呢?”
“除了雷斯顿,我恐怕也再想不出第二个手段如此浅薄粗鲁的。”
闻言,男人冷哼了下:“管他粗不粗暴,只要好用即可,既然你心中清楚,那还不乖乖的将手中的信物和东西交出来。”
南封垂了垂眼皮,眼角余光若有似无的从不远处全程坐在沙发上看戏的柳臻颃身上掠过,同时闪过极重的冷意和戾气:“如果我说不呢?”
“不?”
男人好像是听到什么极有意思的笑话,“咣当”一声将匕首扔到桌子上,拳头攥紧,发出咔吧咔吧的声音:“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少爷嘱咐过,惦念着往日情分,让我们动手的时候注意着点分寸,不至于要你的命就是,但教训还是可以给点的。”
说完,他一勾手指,身后的手下便纷纷抬起自己的武器,蜂拥而上就准备将这客厅拆了,顺便将所有人揍上一顿。
可能是站得位置变了,男人的余光突然间就瞥到一道细缝中的人影。
吓得他眼皮猛然一跳,长臂一伸,将身后一拥而上的所有人都挡在了身后,出口的音调都抬高了:“住手,都给我后退……后退……”
戛然而止的脚步差点令那些手下摔倒,他们满脸不解:“壮哥,你这是怎么了?”
被称为壮哥的男人瞬间就收敛起所有的嚣张气焰,小碎步便准备凑到柳臻颃跟前,中途还被保镖拦了下来。
他也不生气,讪讪的笑:“柳小姐,您怎么在这里?今天的事情是我和南封的事,您看……”
得了柳臻颃的示意,保镖这才让开一条道。
然后,众人便瞧见柳臻颃就那么懒懒散散的窝在沙发里,素白的小手就那么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旁边黑背的大脑袋,精致的脸庞落下一片淡淡的暗色,就像是电影中黑道教父出现时的古老光线,挑眉微笑:“你是?”
“我是庆总的手下,您可能没见过我。”
“你说的是阿庆?”
也就是慕宏的人。
一个尊称“庆总”,一个称呼为“阿庆”,两个人的身份高低立见。-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