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
可是对木易,他竟这般较真。
较真就意味着用心。
他对木易很用心。
一个误打误撞进入老秦家的孩子罢了。
这让赵锦儿觉得震惊又奇怪。
轻声劝道,“小孩子而已,做什么这般凶啦?他念的诗,我和柱子都听不懂呢!”
秦慕修却冷脸道,“你不懂。”
赵锦儿愣了愣,秦慕修也是第一次这样凶她,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孩子的课业。
见赵锦儿怔忪,秦慕修意识到自己太凶,温柔的对她笑了笑,“小孩子的功课,放松不得。”
赵锦儿确实不懂,拉过秦慕修,低声道,“你别是因木易不是咱家的孩子,对他搞两样对待吧?瞧你把孩子逼成啥样了。”
秦慕修噗嗤一声,被她逗笑,转头对木易道,“你师母给你求情,今晚的功课就到这里为止吧。都去洗洗睡。”
两个小的巴不得这一声,各自收了笔墨,作鸟兽散。
两个小灯泡走了,赵锦儿便又走到那幅画前,细细观赏起来,“阿修,你画得真好,把我画得这样好看,我都快认不出自己来了。”
秦慕修提起画笔,将最后几笔添上,“你比画上好看多了,几只秃笔,画不出你十分之一。”
女孩子哪有不爱听情话的。
偏她家相公不说则以,一鸣则是惊人。
说出来的话,总是能叫她心花怒放。
开心之余,赵锦儿问,“你怎么突然画画?”
“还记得裴枫说的诗画大赛吗?”
“你真要参加?用这幅画?”看着画上的自己,赵锦儿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秦慕修笑道,“参加是真要参加,但是肯定不能用这幅画。这幅是送给你的,参赛我会另画一幅。”
开玩笑,自己美貌如花的娇美小媳妇,怎么能让那群风骚入骨的文人才子看了去?
不知道怎么意银呢。
赵锦儿哪知他藏私的心理,笑嘻嘻的小赵卖瓜,自卖自夸,“相公你要是参赛,那些个才子们,可要伤心了。”
秦慕修轻拧她嫩豆腐一般的腮帮子,“你跟谁学得这般油嘴滑舌?”
“你上回不是教柱子他们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家都说我以前老实,你说我跟谁学的?”
秦慕修哈哈大笑,无奈地摇头,“你这孩子。”
赵锦儿看到两个小的练的字,柱子的不咋地,木易的却写得遒劲有力,都快赶得上秦慕修。
惊叹之余又觉手痒,“天哪!木易的字写得这么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果然严师出高徒!这几天忙,我都没练字,不行不行,你以后也对我严厉些,跟木易一样,我也想像他写得这样好。”
说着,铺上一张纸,就着他们用剩的墨水,就开始临摹木易的字帖。
看着她争强好胜的小模样儿,秦慕修哭笑不得,少不得手把手教她走笔。
练完两张字,时候就不早了。
正准备回屋歇息,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喊声。
“阿修媳妇在家吗?”
乍一听,赵锦儿还以为是老宅那边来人了,惊得一跳,“不会是大嫂怎么了吧?”
秦慕修摆摆手,“不是老宅的人,大娘她们来,都是直接喊你名字。”
“那是谁?这大半夜的。”-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