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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不是向来很有骨气吗?
那就拒绝他的这个要求啊!
拒绝啊!
这样,至少会让他觉得,她心里多少是有一些介意,他对别的女人好的。
至少,她说过的那些喜欢,不见得都是演戏。
至少,他不会觉得她是那样虚伪的一个人!
但是,沈念安所做出的决定,永远都是让他失望的。
沈念安的脸上很快就堆满了笑,爽快的答应道:“好啊。不过,我这手脏了,我先去洗手间洗一下!”
说罢,她就转身往洗手间去了。
一股怒火,在祁佑寒的心口来回窜着。
女人也察觉到,祁佑寒的脸色有些不大对劲,就试探性的问道:“佑寒,你怎么了?”
祁佑寒并未言语,嘴唇抿成了一条冰冷的线。
没过多久,沈念安回来了。
她站在一旁,为这个女人剥起了虾,一边剥还一边笑容满面的说道:“这个季节的虾,最好吃了。”但她脸上的笑容,如同一盆油,浇在了祁佑寒心底的火团上。
那团火,砰的一声就炸开了。
祁佑寒突然站了起来,拉过沈念安的胳膊,就往餐厅外走去。
“佑寒?佑寒!你去哪儿啊?”女人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离开了餐厅之后,祁佑寒将她拽回了车辆旁边,用力的将她推向了车身。
他的双手抓着她的肩膀,那力道,几乎要将她的肩膀给揉碎了。
“沈念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是不是我让你在旁边围观我跟别的女人上床,你也照办?”祁佑寒极力隐忍着心底的愤怒。
沈念安真的看不懂他,更想不明白,他又在气什么。
“不是你让我,把你伺候高兴了吗?我凡事都听你的,这样也不对吗?祁佑寒,那你还想要我怎么做?”沈念安的心里已经非常着急了。
她真的没有那么多的闲情逸致,再去揣测他的心思!
他根本也没给过她,能看懂他的机会。
他就是一口井,一口望不到底的井。
“我告诉你,那片别墅区一定会拆,一定!”祁佑寒就像是故意报复她一样,这样说道。
而他看向她的目光里,透着前所未有的冷。
也犹如一把利剑,狠狠的穿透了沈念安的心。
她焦灼不已的拉住了他的胳膊:“祁佑寒,我说过,你对我有任何不满,都可以冲我来!但那座房子,那是我父亲的!我请求你不要去动那座房子!”
她怎么能让父亲因为她,就失去了那座房子呢?
一座房子,于有些人来说,可能就是一个住处。
但于他们而言,那里真的是家。
沈念安第一次在他面前,变得卑微。
她声音微颤,语气里带着很明显的乞求之意:“我求你了!你告诉我,该怎么做,你才肯收回这个决…”
话未说完,祁佑寒就狠狠的扯下了她的手,表情冰冷:“好,我再给你指一条路。”
沈念安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立马问道:“什么路?”
祁佑寒垂眸扫了一眼她空空的无名指。
“把那枚婚戒找回来,重新戴回去,我就可以假装这段时间的一切都没发生过!”祁佑寒微眯了眯眼眸。-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