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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是一个讲究、有着轻微洁癖的人,让他蜗居在几十个平方的小卧室,还没有换洗的衣服,他有多难受,可想而知。
但他是还半句话也没说,委屈自己在这陪我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他就起床了。
我有些迷迷糊糊开口:“这么早就去公司?”
“我先回家换件衣服,今天上午有个会议,你再睡会,待会我让李庆给你送早餐,把换洗的衣服给你带过来,顺便接你到公司吃午饭,下午我陪你去产检。”
“不用送早餐,你昨晚买的面包和牛奶我待会吃点就行了,衣服这边我有,下午我自己去找你。”我嘟囔着说了一句,翻身想继续酝酿睡意。
他没有再说什么,起身出了房门。-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