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滚动擦拭玻璃,我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动作。
在淮安餐厅里,每天也都是这样打扫,其实还算轻松。
顶部还是需要上梯子,我轻车熟路地爬上去,周华静又来监督了,“擦什么呢你,往左边一点,那边可脏了。”
在她眼里,只要看到一丢丢痕迹都算脏。
我照着她的话,往右边挪了挪,没过多久,她又让我往左边,我又往左边挪了挪。
在梯子的两边交换本就危险,再加上我腰酸,动作便显得格外迟缓。
周华静注意到我缓慢的动作,一整个脸又沉了下去,“擦点玻璃也擦得这么泪,我们以前怀着孩子都可以上山砍柴的,这种都是小事,真是一代不如一代。”-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