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桑蜜耳尖发热,贴好膏药后,迅速把手往回抽,然而只抽到一半,就被他按住了手。
掌心骤然贴在他的腹部,再往下几寸就是…
她的脸霎时就红透了,一抬眼,就看到了时谨意脸上的坏笑。
他是故意的!
桑蜜愤怒的把手使劲抽回来,瞪了他一眼。
只是那一眼也没什么分量,轻飘飘的,与其说是在瞪人,不如说是在娇嗔。
时谨意愉悦的笑起来,刮了她小巧的鼻尖一下。
前排的婆婆听见他们的笑闹的声音,笑眯眯的说了句,“你们的感情真好。”
下大巴前,时谨意把自己带的现金放在了婆婆随身挎着的竹篮里。
桑蜜对他此举颇觉惊讶,就好像一个不食烟火的人,忽然和她同桌吃饭,畅聊家长里短的感觉。
时谨意发觉她的目光后,微微一笑,伸手揽住她的肩,“走了。”
他们按照余实给的地址,在程因的住处附近找了家旅馆入住。
只不过旅馆的条件,比起时谨意以前住的星级酒店,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从进门后,他看向四周的目光,就如同在看什么垃圾。
但现在只有这个条件,他也只能忍耐了。
桑蜜先去放了热水,“阿意,你先去洗,出来我再给你上药。”
时谨意进了浴室没多久就出来了,他没穿旅馆的浴袍,而是换上了自己的衣服,白色短袖和黑色长裤,干净清爽得如同邻家男孩。
他皱着眉,一边往床边走,一边擦拭头上的水珠,嘴里还说着,“得赶紧找到程因,我一天都受不了这里了。”
桑蜜忍受了一天他的大少爷脾气,都习惯了。
她装作没听见,从行李箱里找出药,然后去扒他的衣服。
时谨意一手飞快的攥住她的手指,另一手扔了毛巾,去捏她的下巴,“干什么?”
桑蜜还没意会过来,老实的说:“你坐了这么久的车,中间还吐了,我给你看看伤口,再换一下药。”
他轻轻一笑,忽然间放了手,仰躺在床上,“你自己来。”
这话语气暧昧,说得好像不是在上药,而是要做点别的什么。
桑蜜眼皮一跳,“时谨意,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很正经啊。”他示意她看,“我老实躺着,等你给我换药,还不够正经吗?那你说说,我要怎么‘正经’,你才满意?”
桑蜜快败给他了,张手捂住他的嘴,“闭嘴,闭嘴。”
她跪在床上,掀开他的上衣,长发落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偶然一缕落在他的颈侧,微痒。
时谨意的伤口缝合得很好,只是刚才沾了点水,微微有些红肿,她给他擦了药之后,贴了个防水的绷带。
“你自己还是注意一些,这伤口表面看上去好了,里面肯定还没愈合呢…”
桑蜜絮叨说着,手指不经意在他胸口的肌肤上轻轻抚过,带了一丝她的体温。
“好了。”
她将将抬眼,就被他翻身扑倒在了床上。
时谨意低头看着她的脸,一只手牢牢的掌控在她的腰间,侵略意味明显,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发心,是温存的爱-抚。
桑蜜没说话,闭上了双眼,是一个默许的姿态。
他的头发还湿-润着,带着廉价洗发露的香味,铺天盖地的笼罩过来,吻在她的双唇上。-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