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时谨意,我已经跟你走了,你可以放了他吧?他和我们的事情没有关系,你不要把他牵扯进来。”
她走的时候,池尧已经受伤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池尧是因她受的伤,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关心几句,最好是能说动时谨意,让他放了池尧。
可不知道她哪句话没说对,时谨意突然就翻脸了。
“池尧池尧…你嘴里除了他,是没有别人了吗?!”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将人扯到跟前,“你再为他说一句话,我就杀了他!”
桑蜜一怔,“你…”
他什么时候这么不讲道理了?
池尧因她受伤,难道她还一句话都不能问了?这是什么道理?
时谨意抬高她的胳膊,生生从她的手指上,把那枚戒指撸了下来。
下一秒,他就不知道把戒指扔到了哪个角落里。
桑蜜震惊的看着他,“时谨意,你有病!”
她奋力甩开他的手,就要去寻找戒指。
时谨意把人拽回来,禁锢在胸口,“是啊,我是有病,那又怎么样?”
桑蜜动弹不得,话还没说,眼泪先掉了出来。
她哭得一抽一噎,却不愿服输,“时谨意,我真的弄不懂你,当初赶我走的是你,要和我撇清关系的也是你,现在又把我带回这里来干什么?”
她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是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宠物吗?
他的沉默让桑蜜伤心极了,心脏也一抽一抽的疼,痛得好像下一刻就会死去。
她伏在时谨意胸口,发了狠的打他,“你明明都要和陈莉莎结婚了,还管我和谁在一起干什么?我和谁在一起,都和你无关!时谨意,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里的人,就应该形同陌路!”
她是个人,有自己的自由,凭什么要听他的?
再说了,她走到这一步,不是他逼的吗?她不过就是想把阿离留在身边,难道这也有错吗?
时谨意忍受着她的发泄捶打,什么话都没说,眉宇间尽是痛苦之色。
直到桑蜜渐渐冷静下来,他才轻声说:“…不该形同陌路,谁都不能让我们形同陌路。”
桑蜜一愣,眼泪掉得更凶了。
她哭到泪眼模糊,失声哽咽不停。
他不想和她形同陌路,又不想和她在一起,他究竟要怎样呢?
桑蜜推开他,抬起一双通红如兔子的眼,“时谨意,阿离在哪?”
抬起的手指又放下,他现在根本没有资格去拭去她的泪水,没有资格体贴爱护她、和她相爱!
时谨意转过身,往外面走去,并吩咐一旁守卫的人,“看好太太。”
桑蜜追上去,“时谨意!阿离在哪里?你把阿离还给我!”
大门在她面前关上,将所有都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
桑蜜拍着门,声嘶力竭的喊:“时谨意,把阿离还给我!”
然而别说是阿离了,那个人连头都没回,甚至不愿给她一点希望。
桑蜜哭得累了,来到落地窗边,朝外看去。
天刚蒙蒙亮,照得见外面的人影。
这套房子外面至少守了十个人,别说她了,就连一只苍蝇都放不出去。
折腾了一夜,她精疲力竭的走上二楼,来到了自己曾经的房间。
里面的一切都没有变,就连窗台上的一盆铃兰都长得好好的。
五年过去,铃兰的叶片粗壮了许多,原先的花盆应当是装不下了,所以有人给它换了个新的花盆。-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