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桑蜜本想找池尧说这件事,但她在岛上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池尧的踪影。
后来问过刘婶,才知道池尧是出岛办事去了。
桑蜜只好给他发了条消息,时谨意在加州的事按下不表。
*
慈善画展一连开了几天,桑蜜每天都去,却再也没有遇到过时谨意。
她便以为他是回国了,或是已经放弃纠缠她了。
没想到这天回了岛上,却听刘婶说岛上来客了,并且池爷还让她去作陪。
这可是稀奇事,因为几年前发生过一件特殊的事,所以池爷是不允许外人上岛的。
退一万步说,就算岛上来了客人,那也是池爷的客人,断没有叫她过去作陪的道理。
这太奇怪了!
桑蜜狐疑的走到会客厅,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后,心头的疑惑刹那间就烟消云散了。
难怪池爷会叫她过来,原来客人是时谨意。
时谨意坐在池爷的下首,姿态倒是悠闲,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池爷聊着生意上的事。
对面的池尧却如临大敌,敌视的眼神紧紧地锁在他的身上。
池爷眼角余光看到桑蜜,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莫测笑意,“时总先前还提到了桑小姐,这不人就见到了?”
时谨意提到她?
桑蜜向他看去,目光正巧和他对上。
池尧站起身,走到桑蜜身边,刚好挡住他的视线,“时总,你这样盯着我的未婚妻不好吧?”
时谨意眼神微闪,“你的未婚妻?”
“时总是贵人多忘事?你和桑蜜已经离婚了,她再嫁给我,有什么不可以?”
时谨意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他阴晦的扫了一眼池尧身后的人影,慢慢的笑了出来。
“可以,当然可以,只不过结了婚都能离婚,你现在只是订了婚,说不定也有取消婚约的一天。”
这下,脸色不好看的换成了池尧。
池爷笑眯眯的看了一圈,才出来打圆场,“池尧,时总是我请来的贵客,不许没有礼貌。”
池尧颔首:“我知道了,义父。”
“好了,你们年轻人有话题聊,我这个老头子也就不杵在这里了。”
池爷拄着拐杖起身,经过池尧身边时,脚步微微停顿,“池尧,我最信任的儿子就是你了,你可得把人给我招待好了。”
最信任的儿子…
把人招待好…
池爷这两句话就是在点他,别再辜负他的信任。
池尧后颈发凉,避开了池爷的视线,“我会的,义父。”
“那就好。”
池爷略带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离开了会客厅。
池尧和时谨意不对付,池爷走了,他就不用顾及了,当即对时谨意发了难。
“你居然有胆子上岛?时氏总裁果然不是一般人!”
“彼此彼此,池爷最信任的儿子不也只会耍些阴谋手段吗?”
“你…!”
时谨意没理会他了,而是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桑蜜。-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