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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恋想打电话,却发现手机悲剧的没电了。
再而低头看了一眼脚上的平底鞋,庆幸自己还不算太惨。
“墨总,要不要叫乔小姐上来?”
与乔恋相隔十余米的另外一条平行小路上,墨时谦的车子,一直默默跟着。
因为路两旁野草丛生,再加上墨时谦属意别跟的太近,所以乔恋毫无察觉。
墨时谦看着被芦苇草遮挡住的那抹倩影,眉心紧皱,声音说不出的凉薄,“一个外人而已,我的车子,是什么人都能随便上的?”
秦洲噎了一下,嘿嘿笑道,“乔小姐治好了小少爷的失眠症,是墨家的有功之臣,顺路搭她一程,也是应该的。”
转过头,心里腹诽道。
既然只是一个外人,那干嘛还这样死皮赖脸的全程跟着?
跟踪狂吗?
见墨时谦不吭声,秦洲继续道。
“小墨总太过分了,怎么能把乔小姐一个人丢下,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秦洲一边开车,一边伸长脖子从后视镜里留意着墨时谦的神色,“你说乔小姐这细皮嫰肉的,等她走到市区,脚底不得磨破了。”
“她是猪吗?就算这附近打不到车,难道她不会叫车进来!”墨时谦似乎对秦洲的喋喋不休很不耐烦。
“说不定手机没电了。”秦洲猜测。
“哪有这么多巧合。”墨时谦觉得心烦,侧过头揉了揉太阳穴,目光却一直深深锁在她身上,眼底的情绪像是夜色中的大海,暗潮汹涌,晦涩难懂。
“她既没主动向我寻求帮助,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秦洲叹了一口气,便不再多嘴。
约莫走了一个多小时,乔恋终于打到车,秦洲试探着询问,“墨总,还要继续跟着吗?这么晚了,万一乔小姐被出租车司机劫财劫色,我担心小少爷会伤心啊。”
秦洲刻意咬重‘小少爷’三个字。
墨时谦瞥了他一眼,总觉得秦洲这小子现在说话阴阳怪气的,挑眉,“你想好事做到底,我难道还能拦着你?”
顿了下,又非得讽刺上几句,才觉得舒坦些。
“她一没财二没色,你操哪门子心。”
秦洲笑了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您说的是!我看您也困了。要不,我先送您回去,乔小姐这边,就不管了,反正她也——”
剩下的几个字,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感受到车内骤然下降的温度,秦洲连忙刹住,“不管做任何事情,都要有始有终,我还是先护送乔小姐回去吧。”
接收到墨时谦那道‘这还差不多’的眼神,秦洲汗颜,做墨总的助理真是太难了。
*
翌日清晨。
今天是周六,幼儿园不上课。
乔恋打算先送年年去医院看望月月,再去找赵俊算账。
母子俩正要出门,突然,几个警察站在门外。
乔恋愣住,“你们找谁?”
“你是乔恋?”
“我是。”
“你目前涉嫌一起谋杀案,请跟我们走一趟!”-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