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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今瑶不笨,自然能察觉出些许端倪来。
这个问题,她其实憋在心里已经很久了......
她曾经想把这个问题烂在肚子里,可现在,她改变了想法,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被动,要学会主动出击。
秦洲没料到曲今瑶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倒是愣了一下,不过,他反应快,马上回道。
“曲小姐,墨总找的自然是您这个人,您说的什么信物,我也不是很清楚。”
一句话,撇的干干净净。
曲今瑶就知道,想从秦洲嘴里套出些东西,那是比登天还要难。
“秦秘书,你是时谦身边最得力的心腹,他的心思,我想没有人能比你更懂。”
秦洲笑道,“曲小姐真是说笑,我就是一个打工的,墨总他心里想什么,我哪能摸得清。”
本想拉拢秦洲,没想到这个人油盐不进,冥顽不灵。
曲今瑶脸色微变,嘴角弧度僵硬的上提着,“秦秘书既然不想说,我也不能强人所难。我只想再问一句,那件信物长什么样子?”
“那日,我离开时太仓促太害怕,根本没察觉夹带回来什么东西,你跟我说一说,我下次回老家时,也好再仔细的找一遍,说不能能找到。”
她这话说的滴水不漏。
别说是秦洲,就连墨时谦本人在场,相信也会深信不疑。
这次秦洲凝重的沉默了几秒钟。
“抱歉,曲小姐,我也不知道那件信物长什么样子,爱莫能助。”
秦洲平时说话贯会打太极。
但这个问题,他是真的不知道。
曲今瑶以为他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声音不由冷下来,“秦秘书,何必这样防着我?”
“曲小姐,您不要误会,我是真的不知道。”秦洲听出曲今瑶言语中的不悦,索性挑明。
“我上次也好奇问过墨总,墨总训斥了我一句多嘴。从此之后,我再也不敢多问。”
保姆车四平八稳的往前行驶。
迟迟问不出有用信息,曲今瑶心情烦躁的很。
掀开帘子,看向窗外一掠而过的树影,她幽幽道,“一个小小物件,都能叫时谦这么放在心上,足以见得信物的主人,对于时谦来说,有多么重要。”
秦洲的声音,顿时变得十分严肃。
“曲小姐,这是墨总的禁区,我好心奉劝您一句,好奇害死猫,千万不要鲁莽去问墨总这个问题。”
顿了下,又道。
“我只当今天没接过您的电话,您刚才问的这些问题,以后,还是别再问了。”
曲今瑶不甘心的捏紧手机。
双眸泛出一丝猩红,“谢谢秦秘书提醒。”
挂断电话,她发泄般的把手机丢到地上,胸口剧烈起伏。
莫名的想要吼人。
秦洲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在提醒她,她在墨时谦心目中没那么重要。
但凡她不小心踩了雷点,她现下所拥有的一切,都极可能被悉数收回。
墨氏集团。
秦洲放下手机,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
这个曲今瑶真难缠,时不时就想从自己嘴里套话。他又不敢轻易得罪,太难了。
十分钟后有个会议,秦洲准备好手头上的资料,朝会议室走去。-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