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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谦,时谦,你听我解释。”还没走近,就被墨时谦的保镖一脚踹中腹部。
乔芷珊痛得满地打滚。
明明妆容妍丽,衣着光鲜,却没有人敢上前扶她,都像避着瘟疫似的,躲她很远很远。
墨时谦看到她还在滴水的双手,掩住口鼻,“你还真是个狠人,连马桶里面的水,都伸得进去!”
“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乔芷珊黔驴技穷,肚子里搜刮不出什么好词来,只知道一个劲的哭嚎。
乔恋冷笑,“冤枉?这么多人,只有你偷偷摸摸的跑到这里来洗手,不是做贼心虚,又是什么?可惜啊,根本没有什么荧光粉。”
乔芷珊两眼呆滞,捂着肚子坐起来,“你说什么?”
“你也是当母亲的人,怎么连这点基本常识都不懂,荧光粉是有毒的,如果不慎被人体吸收,会损害健康,月月大病初愈,我怎么会带她去做这种手工?”
乔芷珊总算是消化,惊讶之余,气得浑身发抖。
伸出食指戳向乔恋,“你敢诈我?”
“是你太蠢!”乔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长了一个猪脑袋,就好好苟活着,别一天到晚,想着算计这个算计那个。”
“不妨让我猜猜看,应该是你不小心损坏了那花瓶,害怕赔偿,所以借机想要栽赃到月月头上。乔芷珊,你的心,怎么这么歹毒,月月她只是一个孩子啊。”
换做是其他寻常人家,谁会对自己的亲外甥女动手?
可他们乔家,亲情却是如此凉薄。
“你血口喷人,无凭无据的事情,不要乱说!”乔芷珊吼道,“监控都被黑了,你难道亲眼看到我做这些事情?”
乔恋收起所有情绪,转身对馆长道。
“馆长,事到如今,真相大白,还希望您能秉公处理。”
工作人员忍着恶心,走到乔芷珊跟前,“乔小姐,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乔芷珊被带走前,仍然朝着墨时谦不死心的大喊冤枉。
墨时谦觉得再多看她一眼,都是对自己眼睛的不尊敬,抬头,揉了揉眉心。
馆长知道乔芷珊是墨羽的生母,到底有所忌惮,试探着问道。
“墨总,这,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墨时谦眼神中透着不耐烦,声音沉冷,“问我做什么?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曲今瑶一直隔岸观火。
看到乔芷珊被带走,厌弃的摇头,“蠢货,早就劝过你,让你别冲动行事。”
要不是看中乔家势力,能帮她对付乔恋,她才不会主动提出和乔芷珊合作。
乔芷珊被家人惯坏了,落了一身大小姐脾气,根本没有什么真本事。
曲今瑶站在暗处,看了会热闹。
一转身,却看到乔恋就站在自己身后两米开外的位置。
曲今瑶脸上神情一僵,转瞬间已恢复自然,提着手包,一步一步走到乔恋跟前。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乔恋澄净的眸中裹着明显的冷意,“是不是你怂恿乔芷珊,这么干的?”
“你有证据吗?”
“曲今瑶,我曾经以为你是个善良的女人,没想到,你会和乔芷珊同流合污,尽干些算计人的把戏。”
“乔恋,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当初,你不也是算计我?待我把骨髓捐给你女儿,你转头就把那些承诺给忘了。是你不仁不义在先!现在,却站在道德高点来批判我,你配吗?”-contentend